&esp;&esp;她的视线不受控制地落在了男人那张俊美妖孽的脸上。
&esp;&esp;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谢屿洲的脸色确实要比白天的时候差些。
&esp;&esp;所以谢屿洲今天下午不在家是因为他病了?去了医院?
&esp;&esp;可他今天不是喝过药了吗?
&esp;&esp;女孩的想法几乎写在了脸上,谢屿洲轻敲着身侧的沙发垫,眼底浮起一抹极淡的笑,偏低的嗓音轻倦:“我去医院是为了今晚会发生的事。”
&esp;&esp;霍峤茫然地抬头看了眼男人,今晚会发生的事?
&esp;&esp;什么事?
&esp;&esp;等等。
&esp;&esp;这么说谢屿洲没生病?
&esp;&esp;想到这里,霍峤心里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沉闷感才缓缓消去。
&esp;&esp;霍峤把这种奇怪的感觉归纳为:同情。
&esp;&esp;虽然她确实是奔着当寡妇才嫁过来的,但这并不意味着她盼着谢屿洲早死。
&esp;&esp;路边的一条小猫小狗生病了,她都会感到担忧,更何况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这个人还是她法律意义上的丈夫。
&esp;&esp;而且从一个方面来说,谢屿洲也算是救了她。
&esp;&esp;如果没有谢屿洲这谢太太,脾气不小
&esp;&esp;浴室里响起了哗哗的水声。
&esp;&esp;霍峤穿着豆绿色的吊带睡裙坐在床上,直到此时才明白过来男人所说的“自己来”是什么意思。
&esp;&esp;耳根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心里却恼得不行。
&esp;&esp;被睡就算了。
&esp;&esp;竟然还要她自己来?
&esp;&esp;合着您就光躺着享受不出力是吧?
&esp;&esp;霍峤恼羞成怒地捶了下枕头,脚上的拖鞋一蹬,翻身上了床。
&esp;&esp;这种事她可自个儿来不了,谢五爷您还是另请高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