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不依就想办法,过日子哪能由着男人的性子,该管还是要管,不然以后日子没了章法,他一冒头你就打,多来几次,也就乖了。”周婆子简单粗暴道。
&esp;&esp;江绿听笑了,“您这像打地鼠。”周春禾就是那冒头的地鼠,还有婆婆这样教儿媳妇的治自己的儿子的,真是开了眼界了。
&esp;&esp;“我不懂什么地鼠不地鼠的,你就记住了,男人得管,不然他就得上房揭瓦,保不齐哪天就能干出让你后悔一辈子的事。”周婆子眼神缥缈,像是有心事。
&esp;&esp;“娘,你觉得春禾会做出对不起我的事?”江绿问道。
&esp;&esp;周婆子努了努嘴,“他再怎么对你好,骨子里也是男人不是。”
&esp;&esp;“哦,那我是得防防。”江绿一本正经道。
&esp;&esp;“不过,在外面子还是要给他的。”周婆子不放心,也怕自己的儿子受委屈。
&esp;&esp;周婆子知道自己儿子是什么尿性,所以她希望江绿能管得住他,把他往好的方向带,但是又不想儿子活得太窝囊,总的来说,还是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
&esp;&esp;周春禾这尿性还真是被他娘摸得透透的,一上床,那手就不老实起来,不仅如此,还不满足,嘴上还啃着。
&esp;&esp;江绿被弄得浑身奇痒难耐,一脚踹开了周春禾,没曾想,周春禾一点没防备,就踹到了地上。
&esp;&esp;“你踹老子?!”周春禾正享受着,下一秒就到了地上,一股火蹭地就起来了。
&esp;&esp;声音难免就大了些。
&esp;&esp;“踹得好,就这样。”窗户外幽幽地飘进来一句话,是周婆子的声音。
&esp;&esp;“娘,你又干啥?!”周春禾头皮都发麻了。
&esp;&esp;江绿噗嗤一声笑出来,“以后看你还硬来。”
&esp;&esp;周春禾抱着脑袋,在地上不起来,心理生理的那团火无处发泄,心里直后悔,早知道就不该只砸江加福一块玻璃了,应该全都砸了才好!
&esp;&esp;这父女俩都是磨人的妖精!
&esp;&esp;“草!”周春禾问候了一种植物,又跺了跺脚。
&esp;&esp;江绿不管他,翻身睡去了,今晚他应该不敢了,还有被自己的老娘现场恐吓有效的吗?
&esp;&esp;治治他也好,这厮每次只管自己满足了,不管她的难受。
&esp;&esp;26买套房不成问题
&esp;&esp;就在江绿要睡着的时候,猛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那个木盒,自从拿回来,她还没打开细看。
&esp;&esp;这会夜深人静,周围也没啥人了,江绿从被子里起身,披上外套,重新点上了油灯。
&esp;&esp;周春禾哼了一声,心里还不痛快,正要睡着,又被吵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