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要不,说实话吧?要是在其他地方出事了,凭借富人的人脉,也能保你。”
&esp;&esp;你点点头,说是可以说,就是不知道潘富贵信不信。
&esp;&esp;你整理好面部表情,努力让自己看上去真诚点,“潘富……啊不呸,爹。我现在得了一种病,如果我不马上离开至冬去其他国家,我只有不到一年的活着时间了。”
&esp;&esp;你不由得苦笑了下,“爹……我真的会死。”
&esp;&esp;这句话是真的。
&esp;&esp;越来越差的身体,内芯像被掏空,愈发苍白的脸庞,一点点丧失的气力。
&esp;&esp;潘塔罗涅闻言怔了怔,旋即他的神色变得有些偏执可怖。
&esp;&esp;“不会的。”
&esp;&esp;他只是那样说。
&esp;&esp;优雅矜贵的男人唇角扇动,嗓音低沉又温柔,落下时如同暧昧的低语,却又字字清晰。
&esp;&esp;你只得苍白无力地重复,“是真的。”
&esp;&esp;潘塔罗涅顿了会,轻柔地摸了摸你的头。
&esp;&esp;他将窗户锁好后,缓步离去,只留下一句——
&esp;&esp;“我会护住你。”
&esp;&esp;男人脚步匆匆离去,你因此未曾看见他眼底得汹涌潮流。
&esp;&esp;——死亡?怎么会。他既然能和多托雷救活你一次,那他就能让你一直活下去。
&esp;&esp;只要、只要你留在他身边。
&esp;&esp;家人就应该在一起,如同他和摩拉的羁绊,摩拉会成为联通世界经济的命脉,但你和他之间羁绊,只有彼此两端。
&esp;&esp;你会死?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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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潘塔罗涅接过坎慢德递过来的披风,思索了会,“我在蒙德有个老朋友,你给他寄一封信,让他帮忙照看一下小姐。我得空会去的。”
&esp;&esp;“老爷,您终于打算将小姐送走了吗?”坎慢德眼底染上一丝雀跃。
&esp;&esp;他等这天等了很久,你终于可以去看一看有四季轮换,有不同色彩的世界了。
&esp;&esp;“小姐一定会很高兴的!”
&esp;&esp;潘塔罗涅系好披风,听到“高兴”这个词汇时,男人眼底闪过些许笑意,转瞬即逝。
&esp;&esp;将你送离至冬,最重要的一步就是要让女皇意识到,现在的你,对于她的伟业来说,根本毫无意义。
&esp;&esp;一场由几个执行官联合的盛大餐宴,谁又知道餐盘里的是佳肴还是老鼠屎。
&esp;&esp;“和我再去一趟至冬宫。”
&esp;&esp;“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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