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军约两千马军率先发起冲锋,铁蹄踏碎宁静,战旗在狂风中猎猎作响。
步兵紧跟着缓缓压上,他们身着坚固的铠甲,手持长枪大刀,排成密集的阵型,气势汹汹地向梁山阵营压来。
梁山一千余装备简陋的骑兵跟着冲锋,这是梁山全部的骑兵了,王力计划这事完后看看打一下曾头市抢点马。
梁山步兵同样装备简陋,但士气高昂,他们紧握兵器,紧随其后,以班组为单位呐喊着冲向敌阵。
他们的眼中燃烧着熊熊战火,脸上露出坚毅的表情,仿佛要用血肉之躯筑起一座坚不可摧的屏障。
双方骑兵瞬间接触在一起,战马嘶鸣,兵器交接。对冲的一瞬间双方各有损伤。
短暂的对冲之后就成了混战,梁山的将领各自找实力较强的敌人杀,以保护自家的骑兵。玛德,骑兵可是宝贝,梁山损伤不起。
梁山步兵大部分没有着甲,负重少,因此行动迅速跑的快,他们率先跑到双方骑兵的战团当中,三人一组,一个手持盾牌,身背轻刀的刀盾手在前,一个腰间挂着匕首手持长枪的长枪兵在后,另外还有一个手持钝器(鞭、锤、斧等破铠甲用的)身背弓箭的弓箭手(也叫钝器兵)同样在后。
这样的组合是经过反复验证第一次上战场的,三人一组,能聚能散,聚在一起时,就是方阵,散开是各个小组,还不知道效果如何,几个老头都说应该不差。
当然不管什么样的阵型都是好的阵型,关键在于使用这个阵型的人。
只见,一个刀盾兵挡住侧面刺来的骑枪,骑枪应声而断,(古代的骑枪几乎是一次性用品,枪杆都很脆,骑枪断了会抽出马刀砍人。)巨大的冲击力把刀盾兵顶的吐血倒飞。长枪兵不等骑兵抽出马刀,迅速把他捅下马,后面的钝器兵立即上去就是一斧子剁了下去。
一个小组的刀盾兵阵亡,钝器兵跳到马背上把骑兵扑了下来,两人双双滚在地上,长枪兵过来先是把地上的官军捅死,再扶起地上的钝器兵战友。
同样的一幕,纷纷在战场上上演,官军将领都被梁山的将领缠住,剩余梁山将领没有合适对手的,在战场上来回救援,当然也有什么不顾,猛烈在敌群中冲锋厮杀的,縻貹、马家兄弟就是这样。
典型的是李逵,在这场混战中,李逵如同战神一般,手持一双板斧,每一次挥斧都伴随着一阵狂风。
他的身影在战场上缓步推进,犹如一辆推土机,所过之处,血肉横飞。他的板斧犹如死神的镰刀,每一次落下都带走一个敌人的生命。
李逵的双斧舞动之间,仿佛有一道无形的力量在推动,他每一次挥斧都伴随着一声怪叫,却能准确地击中目标。
他的动作看似简单粗暴,但实则蕴含着深厚的耐力和精湛的斧法。在他的斧下,敌人纷纷倒下,无人能挡其锋芒。
王力让卞祥拿着一个盾牌护在他身边,别的盾牌兵也护不住,有很大的几率会被李逵误伤,这黑厮杀红眼什么都不顾。
王力站在帅旗下,也热血沸腾,只是看到对面张叔夜没动,他也不能先动。看着李逵,王力迫切的想把芒砀山的两个盾牌将领赶紧招来,还有枯树山的鲍旭,加上李逵,他们四个组成的陷阵营才是完整的。
战场上的景象异常惨烈,鲜血飞溅,残肢断臂散落一地。战士们的呐喊声、惨叫声、兵器撞击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曲悲壮的交响乐。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让人不禁感到一阵窒息。
李逵就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战争机器,他的双斧始终保持着凌厉的攻势。他和卞祥的身影,很快冲进了官军的步兵阵型里,所到之处,敌人无不望风披靡。
当然,这只是战场的一角,其他方向的官军骑兵露出败像,看到官军步兵上来,纷纷跑到步兵阵型后面,这时的官军骑兵剩下的只有不到五百,他们跑到步兵阵型后面赶紧爬下战马,惊惧的喘着气。
王力看到杜壆又擒了一个将领,滕家兄弟也擒了一个,剩下的都跑到步兵阵型里了,王力挥动令旗让他们回来,当然还有几个将领跳下战马指挥着步兵,沿着李逵撕开的口子,攻了进去。
杜壆过来让手下把擒的将领绑起来,这才看到是张叔夜的另一个儿子,滕家兄弟擒的是济州团练使黄龙。
杜壆过来说道:“寨主哥哥,咱们的骑兵损伤五百多,咱们的步兵也损伤惨重啊。”
王力点点头说道:“我都看到了,敌人损伤比咱们多,你们休息一会,看看能不能从侧翼冲进去,彻底打乱他们的阵型。”
杜壆点点头说道:“虽然有点难度,但可以一试。”
王力马上又让后方的水军把救出来的伤员抬到后方治疗,把俘虏的三个将领还有捡回来的部分无主战马也带到后方,这些都是宝贵资源。
王力忍着去救人的冲动,继续指挥战斗,其实大部分是杜壆在指挥,他只是个鼓舞士气的吉祥物多一些。
索超看着李逵这杀神在战场的表现说道:“这黑厮看不出来这么厉害!”
其他人也点点头表示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