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我们先去吃饭,待会我可能要直接搬去新宅子,还需要二舅哥给我找一些车马,运送东西。”
王行之也不强求,笑着开口。
“没问题,吃完饭我就去找,给妹夫搬家。”曹宇拍了拍胸脯保证。
“那走吧!”
说着,王行之带着曹宇回到前厅。
此时,青竹已经弄好了早餐,经过一夜的修炼,王行之早就饿了,带着曹宇也不客气,坐下来大块朵颐。
早餐过后,曹宇离开别院,去寻找车马,王行之也没有休息,与青竹一起整理要带走的东西。
不过,王行之要带走的东西也不多,除了药材、书籍、金银之外,就只有武安槊与白驳。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休养,白驳的伤势已经恢复,一出马槽就十分兴奋,亲密的蹭着王行之。
等王行之将白驳牵到前院之时,门内门外的禁军一个个眼珠子都直了。
他们身处禁军,平日间也经常见到马匹,但像白驳这样的千里名驹,却几乎没见到过。
“敢问状元郎,这匹马可是传说中的照夜玉狮子。”
突然,禁军中的一人突然发问。
“咦,将军怎么是你?”王行之循声望去,发现出声之人,正是昨夜第一个赶到的将军。
“末将王禀,昨日奉军都指挥使之命,留下保护状元郎。”说话之人拱手行礼。
“王禀——”
王行之讶然道“将军可是东京人士?”
王禀诧异道“将军怎知末将乃是汴梁人士?”
“本官是听将军口音,故有此一问。”
王行之表面平淡,但内心却极为震撼,没想到在这里遇到宋徽宗时期的铁血悍将,以孤兵镇守太原的王禀。
王禀倒是没太多想法,继续问道“状元郎,末将最喜马,可否告知此马是否是照夜玉狮子。”
“此马确实是照夜玉狮子。”王行之轻笑,用手摸了摸白驳的头颅。
嘶——
白驳十分享受,亲密的蹭了蹭王行之的手掌。
“状元郎好福气,居然能得如此神驹青睐。”王禀看着白驳,眼里全是羡慕,毕竟像白驳这样的好马,作为武将,没有人会不喜欢。
“白驳乃是官家赐予,在下与它有些缘分,因此白驳才亲近于本官。”
王行之笑着解释,随后好奇的看着王禀问道“本官看将军装束,乃是出自天武,昨夜本官别院已是被捧日弟兄接管,将军为何不曾离去?”
“未得将令,不敢擅离。”闻言,王禀面色一滞,苦涩的笑了笑。
“将令——”一听这话,王行之立刻就想起昨夜来的银甲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