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我曾经见过你。为了逃避他的问题,我选择说起其他的事来,在木叶,我曾见过你。
&esp;&esp;什么?
&esp;&esp;你同佐助一起在学校门口,接他放学,还买了章鱼烧给他。
&esp;&esp;他仿佛是被我的话震惊到,许久都接不上话,再开口的时候,语气已经变得生硬,继续说。
&esp;&esp;作为战争遗孤,我在木叶短暂生活过些日子,我这样的人是不能进去忍校上学的,只能在放学时候站在门口偷看后来我离开了木叶,辗转去过些地方,在川之国见到你的时候,还吓了一跳。知道你是叛忍,身份敏感,我便没敢多说,许多事也是后来才慢慢想起来的。
&esp;&esp;鼬在沉默中分辨着我话语的可信度,逐渐却松开了手上的力道,慢慢的说道,你居然见过那时的我。
&esp;&esp;是啊,印象深刻来着。
&esp;&esp;为什么?
&esp;&esp;因为你长得好看。
&esp;&esp;他似乎是短促的笑了一声,你后来遇到那么多人,没有比我更好看的了吗?
&esp;&esp;有。我说完,感觉他又收紧了手指,连忙补充道,但我更喜欢你。
&esp;&esp;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
&esp;&esp;从【医馆汤药十九碗】
&esp;&esp;风之国的冬天不太冷,但干燥的厉害,我买了雪梨煮水,记得鼬嗜甜的口味,多撒了一把冰糖进去。
&esp;&esp;上次他回来,还是两个月前了,但我没有立场苛责什么,倒是在空闲的时候学了许多盲文,终于不必依靠他人才能寄信。鹿丸的回信为了照顾我,也换成了盲文,倒是有种奇特的专属意味在里面。
&esp;&esp;再熟悉一些,我想试试看投稿,写一些盲文的小说,或者找些翻译的工作,反正这辈子都看不到了,还是尽早打算的好。
&esp;&esp;鼬回来之后我便把同鹿丸的信收好,压在抽屉的最底层,也不知是躲他,还是躲避自己的良心。嘱咐他去关火,盛了两碗冰糖梨水出来,期待的对他说,小时候家里喜欢这么做,你尝尝看。
&esp;&esp;他仿佛是试了一口,不知道是不是太烫,竟然呛到了一般,猛烈的咳嗽起来。
&esp;&esp;哎呀,这么不小心。我顺着力道去拍他的背,良久才听他安静下来,自己也吹了吹碗里的汤,尝了一口,觉得果然是甜过头了。
&esp;&esp;不过,大概是合他口味的。
&esp;&esp;我探着身体,习惯性的想亲吻他,只是这次被他按了回去。我愣了一下,有些不自在的转移了话题,这几天冷了,一会儿陪我去采购一条毯子吧。
&esp;&esp;好。
&esp;&esp;晚上我们盖着新买的薄毯,他沉默的拥抱着我,仿佛心事重重的样子。我同他一起沉默着,良久之后问起了别的事,上次挟持我的人后来如何了?
&esp;&esp;他似乎是误解了我的意思,收紧了手臂道,我不会让他再伤害你了。
&esp;&esp;嗯,我知道。
&esp;&esp;我有些迟疑,鼬活着的时候,至死都不知道带土的真实身份,如果他知道的话,会不会改变自己的想法?纵使知道可能性微乎其微,我还是忍不住去想,可如何能告知他这样的事,我又一筹莫展。
&esp;&esp;我记得你那日,称呼他为斑?
&esp;&esp;他不说话,我想起从面具下一窥而过的写轮眼,继续问道,也是宇智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