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圆悠悠哉哉扶着酒瓶子,坐在门口自嗟自叹,一见释灵,他单手蘸酒捋捋头发,有意卖弄仅剩的几分骚性,一双贼眼上上下下打量着……呵呵哈嘿,释灵这小妮子长的真诱人,是啊,世界上如果有哪个男人瞧见释灵不动心,不用想,不是眼瞎之辈,就是心瘸之辈……包圆故意把身子一歪,拎着酒瓶子没醉找醉:“释灵,你来的真巧,来,陪老子喝一杯,这里没旁人,咱俩不醉不归,好不好呀?”
释灵哼了一声:“去你娘的,少跟姑奶奶在这装疯卖傻,灌几口猫尿不知道自已姓啥了?”
为了把戏做足,包圆东拉一句、西扯一句地狡辩着:“不不不,释灵,你错了,你是贵宾呀,老子怎么能够拿猫尿请你哩,看好了,看仔细了,是酒,不是尿,你不信,来,我给你喝一个瞧瞧!”
“滚蛋!”
释灵一脚把酒踢开:“包小狗屁,我问你,你小子不是羽化飞升了?怎么滚回来了?”
包圆就势一歪,他故意摆出醉鬼特有的醉醺醺品质:“是,老子的确羽化飞升了,可,释灵,你不知道,天宫太荒凉,不如人间好,在那呆没意思,我回来了,释灵,我打算把你接天上去……”
释灵强行压制着火气,她甚至对包圆有点讨厌。
不过,释灵不想别人看到她出现在这。
她揪着包圆耳朵往里走:“操,我们一众一直以来怎么护着这样一个破玩意儿?”
要说包圆不要脸起来,真叫一个没羞没臊。
不管释灵怎么骂,包圆就是不上心。
已经被人薅着耳朵走了,包圆还在装疯卖傻:“释灵,你怎么了?你想跟老子入洞房?不行,咱们俩还没有喝交杯酒哩,急了不是,急了不是,你一个姑娘家家怎么能这么心急呢?不合适啊!”
“去你娘的!”
“啪啪啪!”
释灵重重地把包圆朝客厅一丢。又觉的不够味,伸出纤手,在包圆脸上狠狠扇了两个大耳括,甜愫愫地骂着:“包小狗屁。姑奶奶我问你,你咋回事儿?你怎么在这出现了?你不是飞升了?”
脸上重重挨了两记大耳光,包圆消停了,即时停下装傻充楞。
浪子回头,包贵生忧极而喜。一老一少月下对饮,酒入愁肠,包贵生现在烂醉如泥,对包家发生的事全然不知,再说了,这栋超级豪华景观别墅,隔音效果极佳,低于80分贝,断断传不进卧室。
释灵姑娘其人亭亭玉立,翩翩如蝶。
嘿。打人半点折扣都没。
这只玉手强有力地扇在包圆脸上,妈的,火辣辣的,像被人活活揭了一层皮,还撒盐巴和辣子。
唉,真是没说的了,包圆这龟孙,不敢太放肆归不敢太放肆。
问题是,这个小龟孙,正经话从来不会正正经经地回答。包圆还在装蒜:“释灵呀,你在说什么茄子黄瓜呢?什么羽化飞升?老子咋听不明白哩?你问的是哪出?老子不是在这好好被你打吗?”
释灵老大不明白,她一脸不解地问:“包小狗屁,你在春秋堂羽化飞升。天下人尽皆知……”
包圆很不客气的打断了:“释灵,你该知道的呀,春秋堂开天地大门盛典,破金书丹卷的日子是阴历八月十五,你看,今天阴历八月十五。老子在自家好好的,妈的,哪有什么飞升不飞升的?”
释灵纠正着:“南极与这里时差整一天,春秋堂开天地大门是昨天,你怎么会在家?奇怪!”
包圆反问着:“释灵,你不是一直护着韦凡吗,韦凡那小子怎么了?”
包圆拐着绕着编排着一问,以致于释灵也糊涂了,她说:“少在这给姑奶奶扯蛋,我在路上碰到了文折星,他说,你回来了,并且出现在家,姑奶奶不信,特来看一看,你这小龟孙果然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