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手轻脚把胡小蝶抱下车,放在早已等候在急诊室门口的担架上。
焦急的语气对大夫说:“二叔,她胸下方被我打了一拳,嘴角出血,现在已经晕倒了”。
被唤作‘二叔’的医生冷哼一声,对护士说:“先去拍个片子”,回过头冷冷的对郑远洋说:“一会给我好好解释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居然学会打女人了”。说完,头也不回的进了急诊室。
郑氏医院,是郑远洋爷爷郑成一手创立的。他爸爸郑天仁不喜欢学医,选择了从商,创立的郑氏国际,郑远洋接手后,更名为远洋国际。
他的爷爷有两个儿子,二儿子郑天民,从小受父亲的影响,对医学很有研究,在他爷爷百年后自然接手了郑氏医院。
郑远洋在来的路上,给他二叔打了电话,要求他二叔二十分钟内赶到医院,准备好担架,说是人命关天。
好在郑天民的家离医院近,边往医院赶,边打电话吩咐急诊室的值班人员。
郑远洋在急诊室的门口来回的踱步,他不知道此时的胡小蝶怎么样了,真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嘴巴,为什么在胡小蝶呵住那个男人的时候,自己不停手,还下了如此的狠手。
就在他陷入深深自责中,交集的等待着结果的时候,电话想起来了,拿起电话,不耐烦的说:“什么事”?
“靠,洋,你不会忘了今天来我酒吧,品尝我新进的这批美酒的事情了吧”?说这话的就是聂二少,卡萨门酒吧的老板聂翔。
他与陆博闻都等了郑远洋快三个小时了,他还没到,就忍不住给他打电话,居然招来他如此不耐烦的口气。
郑远洋也没好气的说:“我现在在医院呢,没时间过去了,你们自己玩吧”。
“你怎么了,怎么会在医院,到底怎么回事”,聂二少听到医院二字,惊呼出声,陆博闻当然也知道了郑远洋在医院的消息。
“别那么多废话了,现在一时半会说不清楚”,郑远洋不耐烦的挂了电话。
酒吧里,陆博闻和聂翔已经炸开了锅,从来没听说洋生病住院,就他那铁打的身子,已经七八年没进过医院了,今天这是怎么了,想到这里,二人坐不住了,拿起衣服就朝医院奔去。
四十分钟后,两人到达郑氏医院,因为郑家的人生病都来这看病。在急诊室的通道里,看到了满脸淤青,衣衫褴褛的郑远洋。
聂翔忍不住低吼:“靠,谁把你打成这样的,丫不想活了”。
陆博闻比较冷静,虽然平时痞痞的,但是遇到正事,还是沉得住气的。低沉的说:“你没有大伤,那么在急诊室里的是谁啊”?
郑远洋刚要开口,急诊室的门开了,护士推着胡小蝶出来。看着脸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的她,郑远洋的心隐隐的疼着:“二叔,她怎么样了”?
郑天民摘下口罩,没有感情的声音响起:“你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说完向自己的办公室走去,郑远洋、聂翔、陆博闻三人紧随其后,随着二叔来到了他的办公室。
坐在椅子上,郑天民一脸严肃的对郑远洋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那么一个脆弱的女孩子,怎么会被你打成那样”。
聂翔和陆博闻一听顿时愣住了,郑远洋打女人了,而且把人家打成了重伤。
郑远洋无力的坐在沙发上,双手插入发中,一遍摇头一遍痛楚的说:“我也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我真的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
“你还有脸坐着,给我站起来,事情还没说清楚呢。你知道吗,你那一拳,那姑娘的右胸下两根肋骨骨折,肺部积血,幸亏来的及时,手术顺利,不然人家的一生就会在你手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