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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马小知来得迟了些。昨天下午下了场小雨,天气已经有点冷了,可饶是如此,众人深怕错过好戏,一大早就全部赶了过来。见马公子还没有到,近六千多人只好等着,
场上的长老于是就让陈西屏和曹杰先开始。众人对他们两人的对决早没了兴趣,看过马小知与几位长老交手后,再看这两人的,就觉得太过平淡。
陈西屏心中颇不是滋味,想起马小知没回来之前,自己可谓万众瞩目,每战一场,都会引起不少人的议论,每次下完棋回家,路上都有不少少女在他背后笑着议论他。现在全变了。原来他和曹杰坐在场上的正中间,现在则被移到了角落里,对决时没人看了,对决过后,也没人关心他的胜负,回去时走在路上,背后的少女都在议论马公子长得原来比陈西屏公子还要好看。
最让他恼火的是,由于马小知的回来,他方寸大乱,已经连输了三场,现在曹杰总共已赢了四场,再赢一场,大家就是平手,那接下来就又要大战三场。
失落,失落!这就是陈西屏现在的心情。不过想起昨天晚上父亲对自己说的话,陈西屏的心情稍微好了一点。昨晚父亲已经向他保证,马小知今天肯定会惨败。
陈西屏正在想着,广场上忽然一阵骚动,不用问他也知道,那是马小知来了。他的心中顿时酸溜溜的。
马小知一路与场上的人拱手,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坐到座位上。没想到这么风光,他倒有点后悔,要知道这样,自己早就出山了。
坐下来后,马小知发现面前的座位还是空的,现在只剩下周长虹与任渭南两位长老了,今天究竟谁出战?他朝场上的周长虹和任渭南两位长老看了看,心道:快点,别磨蹭啦,打完你们,我就收工回家做掌门啦。曹杰和陈西屏两人,无论谁胜出,那都是不在话下,对自己都没有威胁。
周长虹与任渭南两位长老此时对望了一眼,脸上都有点尴尬。原来马小知当初要硬挑六大长老时,六大长老当时虽说抽签,可只有四人参加,主持抽签的人将周长虹与任渭南两位长老排除在外了。这两位长老功力最深,大家开始都以为,根本不需要这两人出马。
谁也没想到马小知会将前面的四位长老一一打倒,现在周长虹与任渭南两位长老不出马也不行了。
昨日马小知走后,周长虹与任渭南两位长老长叹一声,就让陈前掌门主持抽签,以决定谁先出战,可陈前掌门却摇了摇头:“明天再说。”两人只得算了。可陈前掌门今天来了后,一直没有说话,两位长老问了几次,他都是摇头不语,两位长老都是一头雾水。
马小知见没人上场,不禁笑了一下:“不知今天轮到哪位。”众人均想:难道是两位长老怕了马公子,谁也不敢出来?
陈前掌门忽然笑了一下:“马上抽签。不过马公子,老夫要告诉你一句话。”大家心里都是一楞,心想这次陈前掌门又要出什么馊主意了?
陈前掌门不顾众人询问的目光,笑道:“数百年来,我永嘉派内向六大长老挑战的,只有四人。所用的时间,最长的是四天。我永嘉祖规,做弟子的应当严格遵守。马公子,你只是我永嘉派一位再也普通不过的弟子,因此自然不能为你破格。你已用了三天,现在,你只有一天的了!”
场上的一干长老、舵主、堂主顿时议论纷纷:陈前掌门这不是故意找茬吗?以前最长的即使是四天,那也是因为没人能将六大长老一一打败,现在马公子一路凯歌,前面四位长老都不是他对手,用的时间自然要长了,怎么可以用那种祖规来限制他?
孙机与六大长老这时都皱起了眉头:陈前掌门是越来越下流了!不过六大长老中倒是有人想:若陈前掌门用这种祖规限制了他倒也不错,这样即使他用一天工夫打败了周长虹与任渭南两位长老中的一人,那还有一人未败,六大长老的面子好歹保住了一些。若马公子一天大战两位,不但精力,就是时间也可能不够。转而又想:用这种赖皮的法子保住面子,传了出去,只怕六大长老丢的面子得更多。
孙机与六大长老正要出言反对,陈前掌门咳嗽一声:“马公子虽然才不世出,可祖规如此,在下也没有办法。”孙机与六大长老心想,要说服陈前掌门,只有从祖规上入手,只是六大长老被一位普通弟子打败的事,从未有过,哪里有现成的祖规可以引用?看来只能在常理在想办法。
萧不疑长老于是道:“陈前掌门,我永嘉派祖规有言,对决须公平,陈前掌门是不是有失公平?”
陈前掌门立即拿出老资格,怒道:“你居然敢说我不公平?不错,我永嘉派是有‘对决须公平’的祖规,但也要因人而言,若是对其他门派的人,这条自然遵循,但本派弟子,须得遵守祖规,然后才能说得上公平!”
萧不疑正要反驳,马小知这时却叹道:“唉,在扬州卖过屁股的人果然下流!”众人这时都知道马小知说的是陈前掌门了,都觉得骂得好。
陈前掌门怒道:“你说谁?”
马小知:“谁在扬州卖过屁股我就说谁。”
“我永嘉列代祖师爷灵位在此,你居然说出如此不雅之语,乃是大不敬!”
“卖过屁股的人还在祖师爷灵位前大谈祖规,岂非更不雅?更不敬?”
“那你说出此人是谁,老夫一定将此人逐了出去。”
“有时候贼还喊着捉贼,这个世界上不要脸的人真是太多了。”
“难道你是说老夫?”
“难道陈前掌门以前在扬州卖过屁股?”
“你竟敢侮辱老夫!”
“陈前掌门,是你自己疑问自己有没有在扬州卖过屁股的,不是我说的!”
“大胆!”
“我踢!”马小知飞起一脚,又将陈前掌门踹倒在地,然后笑道:“陈前掌门,你又翘胡子了。”陈前掌门爬起来后,怒不可抑,忽然想起,马小知乃是遵守祖规踢自己的,那位说出此条祖规的掌门还说过,若被踢之人起身后怒不可抑,踢人的弟子可上去再补上一脚。
自从上次被马小知踹了一脚、扇了一巴掌后,陈前掌门回去就将那部分的祖规钻研了一番,故而现在已经清楚。看见马小知的脚又拎了起来,陈前掌门硬生生地将怒气压了下去,良久,他才心平气和地道:“马公子,时间又过去了一些,我看你还是快点让老夫主持抽签吧。”
原来他一直不肯抽签,是在耗时间。周长虹与任渭南两位长老暗中摇头。
谁知马小知这时忽然哈哈大笑:“何必浪费工夫?!不用抽签了!周长虹长老、任渭南长老,你们两个一起上吧!我今天倒要好好领教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