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虎愣住了,我也跟着傻眼,两双眼睛都紧盯着那张可怜的椅子,大半个椅背都被砍了下来。
“我的神啊,这……这剑也太锋利了,我也没使多大劲儿啊……这剑难道是用来杀人的?”二虎唏嘘着说道。
我也惊异于这把宝剑的锋利,暂且从那把黑剑身上收回了目光,再次放在了那个抽屉里,因为这里面还有东西,在原先的那把黑剑下面,紧接着是一身的道袍,这道袍是紫色的,显得十分雍容华贵,面料也十分的考究,据我所知,道袍一般都是青兰色,青色象微青龙,主东方生气,五行属木。青色还代表道士是道教师祖东华帝君的流裔和传人。
其实,道袍也不光只有青兰色,也有黄的和紫的,只有一方掌门和方丈才可穿黄袍和紫袍,凡是遇到什么盛大节日和重大的祭祀,一般的道士也可以穿黄袍或者紫袍,但是没有受过戒的是不能穿的。
所以,当我看到这一身紫色的道袍的时候,难免有些小小的吃惊,这身道袍就能说明我爷爷的身份,之前,我听老爸说爷爷懂得那些玄学类的东西的时候,就怀疑爷爷是个道士,现在一看到这身道袍,更加确定了爷爷的身份,而且,爷爷还是一个身份不低的道士,要不然,也不会有这身紫袍,还有爷爷葬礼的时候,也不会有这么多的和尚和道士过来祭拜爷爷。
怀着满心的好奇,我将那叠的整整齐齐的道袍从大抽屉里拿了出来,没想到这衣服下面还有东西,紧接着我便看到了一双鞋子和一个不知道什么材质的冠髻,这双鞋子也十分的讲究,鞋面上有八卦的纹路,我拿出来比量了一下,正适合我穿。
那个头饰我拿在了手中,冰凉温润,拿在手中十分舒适。
按照仪范惯例,戴什么冠髻就一定要配什么头饰,这都有一定的规矩。
道冠有月冠、五岳冠。莲花冠、三台冠等,有木质的也有玉制的,用法很讲究。道士一定要当完道童,举行了“冠巾礼”之后,才能髻发带冠,以月冠最为普遍。穿着的道袍也有沿袭的规矩,什么道袍一定要配什么道观。
道士穿着鲜艳的道袍,戴着亮晶晶的道观,等着白布袜和船形的“云鞋”或“青鞋”,这般装束看起来才有离尘脱俗,飘飘欲仙之感。
这一套装束不知道是爷爷的,还是给我留下来的,看着很新,我拿在手中,心中愈加的疑惑,也觉得颇为沉淀,越来越好奇,爷爷到底是怎样一个人,他的身上有太多的谜团等着我一一找寻他的答案。
随后,我又仔细端详了一眼手中的道观,曾莲花形状,这道观叫莲花冠,又名上清芙蓉冠,乃道冠等级最高级别。惟有高功的法师行科时方用。
越看这些东西,我越是觉得心惊,这一身的装扮,都足以说明,我爷爷的在道教之中的身份等级,但是让我想不明白的是,若是我爷爷真的有这么尊贵的身份,为何要一直窝在这么偏僻的小巷子里,默默无闻的卖一些纸扎的物件,这与他的身份也太不相符了。
将这些东西,我从抽屉了一一拿了出来,一直翻到了最下面,发现下面还有一个暗格,好像是纯铁打造的,十分厚重,在那个铁板上有一个空洞,最多只能放进去一根手指头,我轻轻的敲击了一下铁板,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声响,证明这底下是空心的,一定还藏有东西。
此时的二虎早就看傻了眼,也顾不得去耍那手中的黑剑了,直接将大脑袋凑了过来,翻看了一下那些道袍和道观,再次惊叹道:“我的神啊,老爷子到底是干啥的?我怎么感觉他不是卖花圈扎纸的,倒像是一个降妖除魔的道长,你看看这身装扮,再加上这把宝剑,简直就是绝配!”
我没空理会二虎的这番胡言乱语,只是低着头琢磨这柜子下面的暗格,在想怎么才能打开他。
要说还是二虎眼尖,没怎么读过书的这家伙眼里就是好,他指着那暗格旁边的一处地方说道:“唉,小展,你看这里好像有一行字!”
这屋子里没没个窗户,光线十分的黯淡,那二十瓦的小灯泡又实在不给力,这时候,二虎直接拿出来了一个手机,个头挺大,还有手电筒的功能,打开之后,便凑了过来,这时候,我才看清,在暗格中那个小孔洞的旁边,果真有一行小字,好像是刻上去的,字体很小,我一看那几个字,就是爷爷的笔迹,苍劲有力,略带几分霸道的气息,这字体对于我来说是再熟悉不过的。
但是,一看到这一行小字之后,顿时就纳闷了起来,一共就四个字:“鲜血为引”。
“鲜血为引?这是什么意思?”二虎挠着头皮问道。
“当然是要用血做为引子,才能打开下面这层暗格。”我解释道。
二虎吸溜着冷气,撇着个大嘴道:“老爷子这是搞什么名堂,弄的神神秘秘的,你猜这里面是啥?”
“这还用猜,直接打开看看不就得了,拿那把剑来。”我支使二虎道。
二虎也不含糊,直接拿来那把黑剑,就要递给我,这时候,我冲着二虎嘿嘿一乐,说道:“二虎哥,您是大英雄,这割手指的活儿就教给你了。”
可是现在人家二虎的智商高了,撇着大嘴又道:“你小子又坑我,你还以为哥还跟小时候那么傻,被你撺掇几句就跳护城河?我呸!这事儿你自己干吧,哥的血可精贵着呢。”
“哎呦~什么时候变的这么机灵了?没发现啊。”我揶揄着二虎,见他着实不肯,便将那把黑剑从他的手里接了过来,伸出了一根手指,在剑刃上轻轻一划,顿时就划开了好大一个口子,那血流的真吓人,哗哗的滴落到了裤子上。
二虎一看乐了,笑着说道:“小展,你看看,你都来大姨妈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