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口气好大啊,不过哥就喜欢你这样的辣妹子。”鸡冠头一点都不害怕,回头对着身后的人便道:“兄弟们,还不快点伺候下妹子!”
鸡冠头说毕,他身后一群人便蜂拥而上。
沈夏支撑着墙,觉得头晕乎地厉害,她视线模糊,只能凭感觉,来一个打一个。最前的两个人被打地鼻青脸肿。
“你们这群废物,今天不给哥把这个臭娘们拿下,就等着好果子吃!”鸡冠头震怒了,大吼叫嚣着。
沈夏只觉得耳边轰隆轰隆的,到后来都听不清楚鸡冠头说什么了。抵抗了几分钟,鸡冠头的人被打地落花流水。
砰咚!只听到一个硬物撞击的声音,沈夏扑通倒在了地上。
“没想到这娘们儿中了药还这么能打,去,把她送到顶楼包厢去,哥待会就来”,鸡冠头掂量了几下手里的喷雾烟斗,刚才他就是拿这个把沈夏敲晕的。
……
夜,似乎一下子深了。
随着房门吱呀一声打开,走进一个男人,他颀长的身影落在地上,走路踉踉跄跄的。落地窗外折射进地月光,将他的影子无限拉长。
男人一米八几的个头,短削的头发露出耳朵。那双凌冽的眸子深邃,虽然双眸带着深深的醉意,但是一点都隐藏不住那里面的寒意。
男人大步朝着床走去,神智似乎不太清楚……
沈夏迷迷糊糊睁开眼,只觉得自己被一片黑暗笼罩,她想要张嘴说话,却发现,全身都无力。
身上似乎被什么压着一般,她叫不出口,慢慢的慢慢的,气息变得紊乱起来。
……
翌日的阳光慵懒,从落地窗照射进木制地板上,正在床上熟睡的男人猛然睁开了眼睛,那双眼眸如鹰隼般阴冷。
忽然,耳边传来手机铃声,陆云卿蹙了蹙眉,接起手机脸色顿时阴沉:“好,这就回去!”。
他快速扫视了眼地上落地七零八散的衣裤,显然对昨日的宿醉记得不太清楚,陆云卿走下床,由于力道太大,被子被一起牵扯了下来,一双白皙的脚丫子瞬间闯入了视线。
那是一双女人的脚,光滑如莲藕般,只是陆云卿对女人根本没兴趣,只是冷看一眼,然后抓起地上的衣服,快速套好。
他一边理着西装的领口,一边快速朝大门而去,那速度绝对是训练有素。就在陆云卿走到大门快要出去的时候,他忽然将手插到口袋里,从自己的皮夹里翻出一大叠钞票,朝着床的方向扔去,漫天的红钞票,就像雨花一般将地面铺满……
男人离去匆匆,不留一点余念。
头好痛,怎么会那么痛。沈夏摸着自己晕乎的后脑勺,睁开惺忪的眼睛,看着眼前的景象。
豪华的套房,红色的真皮沙发入目,白色床单顺着自己的小腿一直掉落在地上,十几张钞票点缀在白色床单上。
钞票触目惊心地落了一地。沈夏还没搞清楚状况,目光已扫在白色床单的一抹艳红上。
那是什么?
半晌呆怔后,沈夏才反应过来什么般,她修长的大腿收起,却猛然感觉全身一阵颤抖,整个身子都觉得快要散架一般。
再一看身上,雪白的肌肤上,青一块,肿一块。再加之那双腿间的疼痛,沈夏早已明白了什么。自己的第一次,不明不白不知道就交付给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