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说嘛,那还给我爹和大哥还做什么衣服啊!你都拿去自己改吧!”说完,花无缺把那堆衣物和针线箩往赫鹰怀里一塞,“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先干活,晚上再弄!”
说完这些,花无缺顿觉轻松,哼着歌就往米仓走去,她的小帐房就在里面。
这个女人心地还算不错,就是太吝啬!
赫鹰看看手里一堆东西,在心底补充了一句。
“嗯……喝!”男人压抑的低吼后,小屋里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
抽离自己的身子,赫鹰毫不留恋的开始穿衣裤。
一只女人的手臂像蛇一样从后面滑上他结实的小麦色胸膛,伸开的五指在汗湿的肌肤上滑动。
“再多留一会儿嘛。”女人故意捏出娇滴滴的声音哼哼唧唧。
嫌恶的扯开女人的手臂,赫鹰提着裤子站起来,然后开始缠腰带。
见赫鹰没有再留一会儿的打算,女人也从被褥里爬出来。
正是粮店对面烧饼摊子的老板娘!
抓起来时放在桌上的布包扔给烧饼摊子的老板娘蔡银花。
“帮我把这两套衣裤和褂子改一改,后天我过来取。”赫鹰整理完毕走向门口。
“等一等!”蔡银花叫住赫鹰,也不披件衣服便赤条条的下了床,扭着肥臀颤着****走到桌前点燃油灯。
打开布包看到里面七成新的衣服和褂子,蔡银花撇撇嘴道:“那个泼辣货对你还不错嘛。”口气里酸味十足。
手指已经触到门栓的赫鹰回过头看着摆弄衣服的蔡银花。
“明天我还要早起做事,后天过来时再听你说。”说完,他拨开门栓拉开门没入夜色。
“哼!”蔡银花从布包里拿出那几件旧衣服扔到地上,“破烂货!”
因为赵铃儿浑身的杀意使花无缺不敢回房过夜,只能赶大哥去和老爹与弟弟挤一间屋子,她住进了花富山的屋子。
早起一向不是花无缺的习惯,她更喜欢晚睡。
晚睡的猫儿有鼠吃,晚睡的人儿有戏看!
花无缺坐在天井里正在望天儿,就听到自家后院门发出细微的声音。
有人?是贼?
敏捷的钻到石桌下面,花无缺偷偷向外看着。
月光虽不是很明亮,但仍是能够看到天井里的情况。
一双结实的腿进入花无缺的眼帘,她一眼就认出这双腿的主人是谁!
那两条吊着的裤管充分显示着双腿的主人就是自己新买的男奴赫鹰!
大半夜的他不睡觉跑出去做什么?而且是什么时候跑出去的?全家没个人知道!
如果他想逃跑,恐怕花家人得明天中午才能知道!
赫鹰进到院子里后便直朝粮仓走去,因为那里是他睡觉的地方。
粮仓的门一关上,花无缺便从石桌下面钻了出来,她叉着腰望着粮仓的门板考虑着要不要去质问那个男奴,半夜三更他到外面去干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