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落水就是因为表姐魔闫慧和表哥魔炎齐对本尊说,荷花池里有宝贝,心智只有六岁的魔闫曦便傻傻的跳了下去,闫曦想,这魔闫曦可能就死那个时候死掉的,这才有了自己的重生,闫曦握紧拳头心里暗自发誓,你放心的去吧,我一定会替你好好的活下去的,替你照顾好他们的。
如果闫曦此时醒着便会看到魔崇武的身边站立着一个逐渐透明的影子,这女子正是床上的人儿,只见女子泪眼朦胧,想要伸出手叫一叫自己的外公,手却穿过了外公的身体,失望的收回了手,转身便看见门口进来了身穿一黑一白的人,女子知道,自己就要离开了,对着床上那咿唔的女子淡然的一笑“好好的替我活下去。”随后便跟着黑白无常离开了。
随即闫曦突然一下子坐了起来,想要看到什么,望着空档的门口却什么都没有,转头再次的看着焦急的魔崇武和一边同样着急的媛姨,扬起一抹僵硬的笑“外公,媛姨。”毕竟自己27年没有笑过了,这么笑,自己还真是不习惯。
“曦儿,你,你……正常了?”魔崇武听着闫曦的称呼,话都说不清了,以前曦儿叫自己都是叫的外外公,叫媛姨叫的是媛妈妈,现在却是这么叫,难道?
“外公,曦儿变得正常了不好吗?”闫曦看着不知道是激动的还是被吓的呆愣的两人,不禁有些好笑。
“不,不是,外公当然是希望曦儿变正常了…额,但是以前的曦儿外公还是很喜欢的。”魔崇武话说到一半突然觉得不对,立马又改了一下口气,深怕曦儿觉得自己不喜欢她以前的样子。
这样不自然的魔崇武让闫曦嘴角一勾,冰冷的眼眸中也因为这句话而带上了点点的暖意,魔闫曦这就是你留给我的亲人吗?你真的是好幸福呢,那么我也会幸福的,是吧?
虽然魔崇武的这些话都不是对着闫曦说的,但是现在闫曦就是魔闫曦,魔闫曦就是闫曦,所以都一样。前世自己是孤儿,无父无母,有个最好的姐妹却也害的自己惨死,这一世自己必定将好好珍惜。
“好了,时间也不早了,外公和你媛姨还有事儿要办,你好好的休息,晚上外公再来看你。”魔崇武对着魔闫曦爱怜的说道,虽然曦儿没事儿了,但是这件事情不能就这样完了。
魔闫曦看着两人离开,翻身下床,站立在铜镜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魔闫曦不禁抬手抚摸着脸庞,这张脸跟前世的自己一模一样,只是比自己娇小了些,突然想到了什么,伸手摸了摸这具身子的骨骼,惊奇的发现居然是练武的器材,自己前世只能算得上是中上,是远远比不上这具身子的一半啊,在这个不知名的世界上自保的本领是必须的。
傍晚,魔闫曦睡醒一觉之后便觉得无聊,不知不觉的走到了一个叫心如明镜的房间,魔闫曦推开门进去,房里的陈设很简单却很奢华,进门左手边有两排的书,工整的陈列其上,桌案上一盆刁金兰散发出浸人心脾的香味,原来是这间屋子是书房,魔闫曦瞬间就喜欢上了这个地方。
魔闫曦在书房里找到一本关于这个大陆的简单介绍,还有一本武功秘籍,这倒是让魔闫曦没有像刚开始的那般迷惘。
原来自己穿来的地方叫紫耀大陆,紫耀大陆分四个国家,分别是东紫(青陵国),南庆(朝阳国),西离(寒沧国),北凉(夜耀国),而且还分四大世家:东紫--司徒世家,南南庆--皇甫世家,西离--宇文世家,北凉--上官世家。
这个大陆没有什么斗气练气之分,有的只是跟现代神话剧里面的法术一样,只是法术不是人人都可以练得,很少人能够修炼,所以也算的上是禁忌了。
自己现在所处的位置就是四国之境的天极雪峰上的魔域,而自己就是魔域域主的外孙女,是一个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魔域三小姐。
魔崇武一生只有一子一女,女儿早逝留下了外孙女儿,儿子虽然成家立业却也是庸庸无碌,生了一子一女,大孙女魔闫慧,飞扬跋扈,骄纵不堪,性子更是乖张,但是武功造诣上却是佼佼者;孙子魔炎齐,性格怪癖,喜欢各色的美女,不知道砸塌了多少的女孩子,武功平平,不成气候;三小姐就是自己了,可是这个三小姐却是什么原因心智只有六岁,而且还是不能习武的废材,废材?那么自己这一身奇异的骨骼是怎么来的?魔闫曦摇摇头,心智只有六岁,身份却至高无上,本就容易招惹嫉妒,如果在暴露自己练武奇才的事情,恐怕这座本尊早就死了,这也让魔闫曦知道了魔崇武有多么宠爱自己。
时光荏苒而过,一个月过去了,当火红色的夕阳照射在这座清净悠然的阁楼时,一座缠绕着些许藤蔓的秋千架上坐着一位女子,这个女子身穿火红色衣裙,披着的长发被一根红丝带微微禁锢,随着女子的晃荡而飞舞,跟夕阳交相辉映,形成一幅绝美的画面。
这时,一场争夺第一的好戏在练武场中进行着,练武场的热闹非凡,却好似跟这个女子无关,听着练武场的喧哗,魔闫曦低叹“今日还真是热闹。”
“曦儿,你不去练武场看看吗?听说表少爷也在呢!”素媛从阁楼上下来,今日的她也与往常不一样,身穿浅绿色长裙,头上戴着一根碧玉镶砌着珍珠的发钗,多了一份温和的柔美,拿着披风向荡秋千的女子走去。
自从曦儿落水醒来之后,性子就完全的变了,变得有主见,变得冷漠,变得陌生,而且不在对着自己撒娇,不再依赖自己,距离的疏远让素媛有些不知道怎么和魔闫曦相处,但是魔闫曦对于自己来说就像是自己的孩子,不管她变成什么样,自己都一样的爱她。
“不去。”魔闫曦何尝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是自己性子就是这样,根本改变不了也不想改变,只是不再拒绝她的靠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