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魔闫曦斜睨了一眼便抱着琴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想起昨晚发生的事魔闫曦就一肚子火,死死的将门锁好,在布下结界,这才放心的与琴里的男子沟通,“你叫什么名字?是怎么在这琴里面的?”
琴里的男子看着魔闫曦做的这一切,有些不解,她这是要干嘛?
听着魔闫曦的话,叹了一口气,思绪仿佛回到了很久很久以前,却是努力想,怎么也想不出自己的名字是什么,于是对着魔闫曦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魔闫曦语塞,接着问道“那你是怎么在琴里面的?”
男子低着头沉思,脑海中的景象随着时过境迁早已变得模糊不已,此时突然的要自己说出来,还真的说不出来,见男子沉思,魔闫曦也不急,她有的是时间让他慢慢的构思,慢条不紊的拿着琴谱慢慢的琢磨着。
男子过了好一会才开口“我记得我是被一个人封印在这里面的,至于原因我也不知道,在我的脑海里我依稀记得我要等一个什么人,可是这个人我都不知道长什么样,但是我手臂上有刻着一个人的名字,叫晓儿。不知道跟我有什么关系”
说道这里男子就捂着头,回忆着脑海中一直闪现着模糊的影子,每晚的梦境中都会出现一个青衫长裙的女子娇艳的笑着在前面跑着,叫着自己快点去追她,可是无论自己怎么去追,都追不上,每当自己要抓住的时候,却是空空如也,怎么样都看不到那个女子的脸,男子无奈的仰天长啸,古筝因男子的长啸也嘤嘤的颤动。
魔闫曦能够感觉到琴内男子的无助,那种迷惘,那种心碎和焦急,前世自己何尝不是这样的呢?虽然面对的事情不一样,但是心情却是一样的不是么?
人家都说活的越久记忆力就越清楚,这个怎么反了?这样的信息还不如不知道呢!
魔闫曦声音微带着低沉,沉闷的开口“那你都不知道多长时间了吗?”
“知道,自己在这把血啸琴中,大概有几千年了吧?”琴内的男子情绪渐渐的平复了下来,接着对魔闫曦说道,既然他以后会帮助自己,那么自己便没有秘密可藏。
几千年?那是一个什么样的概念?他要找的人恐怕都轮回不知道多少世了,那样的话怎么找?魔闫曦一噎,瞬间没了语言。
“呵呵,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放心吧,我跟晓儿有心灵感应的,只要是她,我这儿就感觉得到。说完便捂着自己的心口。
听到此话,心里松了一口气,脑中思虑一番“既然如此,那么我为你起一个名字吧,这把琴叫血啸琴那么你便叫血衣,如何?”好吧,魔闫曦承认,自己确实没有取名字的天赋。
“那就血衣吧,一个称呼而已。”看着魔闫曦苦恼的模样,血衣淡然一笑,其实这个女孩挺可爱的。
“你不是人吧?”血衣脑中想起今天下午在别院发生的事,将自己心中疑惑已久的问题问出口。
“什么?”魔闫曦吓了一跳,什么叫不是人?
“哦,不是,我的意思是你不是凡人吧?”血衣看着魔闫曦的表情瞬间明白了自己说错话了,连忙解释道。
魔闫曦一愣,随即白了一眼血衣,说道“我是凡人,只不过比凡人多了一些本事而已。”
“是这样吗?”血衣皱眉,自己明明看见她的魂魄不全,可是看她的样子她明显是不知道,自己到底要不要跟她说呢?
还是算了吧,她目前面临的事情这么多,说不定她自己也不想知道也不一定。
“怎么?你看出什么了?”魔闫曦看着血衣皱眉的样子,心中一咯噔,试探性的问道。
“哦哦,没有,没有,只是觉得有点诧异,比凡人多一些本事是什么本事?”血衣一听魔闫曦的试探,立马转口,这个女孩很聪明,这件事只怕瞒不了多久。
两个人都在担心,却不是同一个问题,却都一次住口,没有继续追问,否则都瞒不住。血衣接下来的话,却让魔闫曦瞬间风中凌乱了。
“对了,你体内的内丹是怎么回事?,你都没有察觉到最近自己的不正常吗?”血衣皱眉,看着,魔闫曦丹田里的内丹光泽越来越暗淡,而且那些残破的筋脉都还没有修复好,她都感觉不到自己身体的难受么,血衣不假思索的问道。
“什么不正常?你看得见我体内的内丹?你到底是什么人?”魔闫曦惊怔了,这个人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什么都瞒不住他?
“我?我也不是什么人只是活得比较久,见识的就比较多而已。”血衣盘坐在琴内,和魔闫曦畅谈。
一个活了几千年的老妖怪,怎么可能连魔闫曦体内的内丹都看不见呢?
“那是不是知道的也比较多?”魔闫曦脑子里瞬间想到了一件事,如果他知道的话,那么自己也方便很多。
“拿得看看是什么事了,我虽然知道的多,但也不是什么都知道的。”血衣看着魔闫曦双眼冒精光的样子瞬间觉得背后凉飕飕的,赶紧开口道。
魔闫曦的笑冷在嘴角,也是,自己父亲虽是一国王爷,但也不一定他就知道内幕,还是不问了。“哦,那算了。”
说完继续研究这手里的琴谱,魔闫曦过目不忘的本领很不错,一目三行不一会便是一整页,血衣很是满意,这样的人的确可造。
“老爷,真的要杀了那个魔域的域主?”黑衣男子半弯着腰,带着试探的语气对着前面面对着窗户出神的老头说道。
老头将手中的令牌交给黑衣男子吩咐道“你将这个给还没有离开太夜城的门派,说魔域得到了琴谱,并且要称霸武林,知道怎么做了吗?”
“是老爷,属下知道了,这就去办。”黑衣男子眼中闪过一抹了然,迅速退下去办事了。
“哼,魔域的新任域主?老夫没想跟你作对,但是你伤了老夫的孙子,那就别怪老夫下狠手了。”老头双眼看着天上的弯月,手中紧紧的捏着手上的信,咬牙的自言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