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抑的思念似火山砰然爆发,手臂缓缓松开,抬起她泪流满面的面庞,狠狠地,痴恋地,吻了上去。
“刷!”白白原地刹车,爪子赶紧捂住自个儿的眼睛。
非礼勿视,不能看,可是,好想看啊。
偷偷将爪子放开,露出一个小小的缝隙。
哇,吻得好火爆!连它这个旁观的,都有些面红耳赤了。
白灵儿快要窒息了,双腿使不上力,只能依附在莫长歌的胸前,待到他放开自己后,用力喘气。
心脏跳动的速度,快到让她无法负荷。
“灵儿。”手指轻抚过她的轮廓,像是在确认她是否真实的存在在自己眼前一般,“本王好想你。”
没日没夜的想,想她在做什么,会不会受委屈,会不会被人欺负。
每每这时,他就恨不得掐死自己,为什么会大意?明知道有人想带走她,为什么要给那些人机会?
“我也是,”白灵儿哽咽着,埋头撞进他的胸口,“你怎么才来!”
带着委屈的埋怨,让莫长歌的心猛地一缩,针扎般细碎的疼痛在胸腔炸开。
“是本王的错,险些弄丢了你,害你受苦了。”胳膊再度收紧,将她紧抱住,贪婪的嗅着阔别多日的,属于她的芬芳,怎么也闻不够。
被困在神族时,白灵儿没哭;
被二长老用结界囚禁在房间里,她也没掉过一滴眼泪。
可是现在,听着他自责的话,眼泪止不住的往下落。
“谁要你认错啊!这事能怪你吗?”理智回笼,白灵儿这才反映过来,自己刚才说了什么胡话,贝齿轻咬住唇瓣,抬头看着他,“我……我没埋怨你,对了!你是不是受伤了?”
回想起白白曾说,被掳走那天,二呆和神族的人交过手,而且还负伤倒地。
白灵儿脸色一白挣扎着想从他的怀中退出去,仔细检查他的伤势。
“哪有。”莫长歌握住她不安分的手指,眉眼含笑,“本王这不好着吗?除了每日想你,想到心痛,没受别的伤。”
他怎舍得让她担心?
只要她回来,别说是受伤,便是豁了这条命不要,他也甘愿。
“真的?那你给我看看。”白灵儿半信半疑,这家伙太大男子主义,每次遇到难题,总一个人担着,不肯告诉她,说不定这回也是一样。
“这么多人,你当真要扒本王的衣裳?”莫长歌挑眉笑道,暧昧的目光,让白灵儿轰地红了脸。
扒……扒衣服?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怎么有种少儿不宜的意味啊。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灵儿恼羞地横了他一眼,脸颊红扑扑的,像朵盛开的春桃,美丽夺目。
“你若真想扒本王的衣服,也用不着急于此时,等回了家,本王脱给你看,可好?”但愿到时候,她别临阵脱逃。
她还欠着自己一夜**呢。
布满浓情的双眼,柔软得有些不可思议,若细看,还能见着深处那束危险的邪火。
“谁稀罕。”她又不是花痴,对他的身材并没有兴趣,好么?
赶到多时的隐卫们,站在远端,既宽慰又郁闷地看着前方亲密相拥的男女。
王妃能平安回到主子身边,确是一桩幸事,可是,他们能稍微顾及一下旁人的感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