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里迅速窜起的**不能控制,也根本就无法控制。。。。。。
他想要她,就算是她此时已经被药物控制,可他依然想要她。。。。。。
她原本就该是他的,五年前,在新泽西州,她就应该是他的,如今,她就这样从天而降在他的跟前,他为和不要?又还有什么好犹豫的?
就算是黄粱一梦,他也拼了命的要她,要更多,要全部的她。。。。。。
于是,他劲腰一挺,刚刚已经被屏障阻隔不得不停下来的火热终于如锐利的剑一下子撕破了那一块遮挡住的屏障,毫无保留的闯入她身体的最深处。。。。。。。
恍如绸缎般细滑的柔软迅速的包裹着他,一股温热的血液浇注在他的火热上,快感铺天盖地的袭来,让他不由得本能的低吼了一声。。。。。。。
他终于拥有了她,完完全全的她,他这般的激动,身体几乎随着她的身体在一起的颤抖着,而身下的动作却是没有再停留,带着最原始的那股力量,向着最深处,更深处的地方不停的狂奔而去。。。。。。
痛,即使快感袭击着方晓的身体各个感官,可依然无法遮掩住内心深处蔓延着的那股痛,她用力的睁开眼睛,御昏暗得只能看清人影却看不清长相的光线里,想要辨识着压在身上的人,此时正不停要她的人。。。。。。
这般的痛,痛得钻心,她不由得想,如果是她的席凌恒回来了,如果是他,是不是就不会这么痛?
席凌恒,你在哪里?当我被陌生男人压在身下的时候,席凌恒,你在哪里?
是不是,新泽西州那里的阳光是不是还是那般的毒辣?那里的大雪,是不是还是那般无情的飘洒?
席凌恒,席凌恒,那个记忆深处的名字,那个被她尘封了整整五年的名字。
就在这个夜晚,在她被陌生男人撞击得晕过去的夜晚,再次像三月的杂草一般在她心里漫天盖地的疯长着。
而她在完全晕过去的那一秒,整个人的灵魂却再次飞回到五年前——
新泽西州的这个冬天来得特别的早,刚刚步入十月底,居然就开始飘雪了,而九月,还热得让人够呛。
方晓在这年十月获得了一个新的外号,那就是‘黑妞’,大家之所以送这个外号给她,源于她用整个夏天把自己原本白皙的皮肤硬给晒成了黝黑色。
其实她原本没有要把自己晒黑的想法,完全因为舍友对一位非洲同学的歧视和打压,那位非洲同学叫阿卡,估计是非洲土豪的女儿。
阿卡是典型的非洲人,皮肤很黑,偏偏整个宿舍里除了阿卡和方晓,其她人都是欧洲白人,所以她们集体看不上啊卡。
或许是本着都是外来的和尚的缘故,方晓自然就和阿卡走近了,何况,那些欧洲白人虽然没有欺负方晓,不过在知道她是中国人后也本能的瞧不起她。
刚开始方晓和阿卡都还没觉得什么,大不了就不和她们来往而已,可她们的确是越来越过分了,有天阿卡打了饭回宿舍来吃,一胖胖的欧洲白人姑娘居然把阿卡的饭给抢过去倒门外的垃圾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