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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家有五个女儿,个个都是绝色,这个陈涛已经知道。
张氏的想法其实很现实,无非是打算通过联姻的方式来进行利益捆绑罢了。哪怕甄俨和甄尧已经可以独当一面,被陈涛所看重,却唯有联姻才能真正保证甄家的利益。
这点不仅是张氏清楚,陈涛也非常清楚。当初辛毗的提醒,未必没有通过联姻的方式,来拉拢甄氏的意味。
只是陈涛很好奇,张氏打算把哪个女儿推出来。
据他所知,长女甄姜和此女甄脱两人,早在去年就已经许过人家,只可惜夫家在灾难之中过世,尚未留下子嗣,最后更是在张氏的召唤下回到甄家寡居,今年也不过十五六岁。
其他三女,年纪最大者不过十岁,最小者甄宓也不过五岁。就算甄道和甄荣两女并非张氏所出,想来也不会如此糟蹋二女才是。
陈涛愿意留宿,张氏自然以贵客的规格招待,好酒好肉好饭好菜都拿了上来。令人无语的是所谓的好酒,还是在他那里买来的,自己喝自己卖出去的酒,陈涛心情复杂。
张氏自然也知道这点,只是如今这年头想要喝酒哪有那么容易?再加上以这年头的技艺,造出来的酒又怎么能和白酒相提并论?到时候用普通黄酒招待别人,被人嫌弃了还不是丢了甄家的脸面?!
索性最后一个假装不知道这酒是在自己这里卖出去的,而张氏也忽略了这酒的来处,一番推杯助盏之下,这一顿晚宴吃得倒也算尽兴。
期间歌姬舞姬也是轮番上阵,乐师在旁弹琴、吹笛、击钟伴奏,当真是赏心悦目。陈涛还注意到歌姬里面,以两个十几岁的少女为主,二女都是当今绝色,连陈涛都不由得短暂的愣神。
张氏显然也在留意陈涛的表情,见他如此反应,顿时松了口气。
酒足饭饱,夜幕也已经降临,陈涛答应在甄府留宿,自然安排了上等的厢房给他。回到房中,陈涛吟咏净衣咒,顿时身上的污垢汗渍和酒臭都消散一空。至于他本身也是练气士,区区几瓶白酒还不能将其灌醉。
盘腿坐在床上,陈涛开始了修炼,天魔变随时都要进入第二转,不努力可不成。
小半个时辰之后,外面传来了敲门声,陈涛这才停止了修炼,开口问到:“谁?”
“长夜漫漫,恐君孤单,妾有枕席,自愿荐之。”门外传来两声矫吟,却是有两个女子在门外回应他的提问。
“进来便是!”陈涛默默的说到。
大门缓缓推开,果然是早些时候在大厅表演的两个角色舞姬。年长者和张氏有六分相似,稍年轻的也和年长的有几分相似,可见应该是姐妹无疑。
“小女甄姜(甄豫),见过主事。”二女来到陈涛面前,端庄的行了一礼。
“残花败柳之身,还请主事不要嫌弃……”二女起身后说完这句话,身上已经是不着片缕。一开始,两人就穿着非常单薄的衣服过来,轻轻一褪便从玉体滑落下来。
美女当前,陈涛自然不会嫌弃。把手一伸,二女就被拉到榻上,不多时房间里就传来了低吟声。隔壁的张氏一直在留意这边的情况,听到了声音,不由也是淡淡羞涩。
心里却是松了口气,不管二女是否被纳为妾室,甄家和陈家之间算是联系在一起了。
长夜漫漫,回到自己房中的张氏却是孤枕难眠。想着夫婿不过二十四岁,便早早死在战乱之中,又想到二女在陈涛身下婉转承欢,顿时也是辗转难眠。
转眼一夜过去,陈涛自然是容光焕发,早晨拜见张氏的时候,就提出带走二女的意思。
张氏本来就有这种想法,也担心陈涛只是抱着玩玩的想法。不过为了利益最大化,便表明二女身份,并非是普通歌姬舞姬,乃是她女儿。
陈涛岂会不知其意,表示愿纳其为妾,聘礼稍后送上。张氏闻言自然欣然同意,继续拿捏下去也没什么好处。毕竟甄姜和甄脱二女嫁过人,而且无所出,作为妻子已不合适,若继续拿捏下去,惹得别人嫌弃直接甩袖而去,那才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唉,若是甄道和甄荣年纪再大点,又何须如此?
陈涛刚想离开,却不想外面有家丁迅速来报,表示外面有自称袁绍使者的人求见。话音刚落,对方却是大大咧咧的走了进来,完全没有当客人的意思。
“渤海太守袁绍家人袁安见过张夫人。”那来者肆无忌惮到了来到张氏面前,也就随便行了个礼,期间眼光就没有在张氏胸前挪开过。
“放肆,尔是何人,居然胆敢闯我甄府?”张氏顿时恼火,猛地一拍桌案怒吼到。
袁安自称家人,其实并非就是袁绍亲属,家人也意味着是家中之人,比如家丁。一般来说,自称家人的都是生在主家长在主家的家生子,也就是家奴的后裔。
被一个恶奴如此小看,张氏想不恼火都没办法。
“我是谁却无关紧要,此番前来只想给甄家指条明路。”袁安拱了拱手,姿态十足的敷衍,“奉我家家主袁绍的指示,通告甄家明日之内,把五女都送到府上。从今以后,甄氏商行并入袁家,以后商行的一切,由袁家来照看。两位公子,家主可征辟为官,也算给了他们一条出路。若是冥顽不灵,后果自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