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起来,这是我给夏承安的,回敬。”回敬他送来的休夫大礼。
叶幼清搜出了至清身上的令牌,正要往绿绮的小院赶去,却发现太子的兵马整装待发,而旗帜却换上了叶家军旗。
“二爷,太子这是什么意思啊?”南生看得发懵。
玉玺给了,军队也给了,太子是自暴自弃了?
“他是在表达信任,这一次,他要信她。”叶幼清望着山下陆续升起的军旗,胸口的玉玺化作阵阵热流,缓缓注入他的体内。
皇城认了沈家,但玉玺还是属于夏承安的。
现在叶幼清能和玉玺产生联系,可见对方是真的认可他的行动了。
“哦,我明白他的意思了!是他自己不相信世子妃,一个绿绮就让他认为世子妃是个轻浮险恶之人,这些都是他自找的,难怪他说比不上您呢,看我们二爷,被休了也……”
叶幼清看了他一眼,南生尴尬地垂下了头,男人便越过他走下小路:“去找她。”
“哎二爷,不过太子爷现在也算是弃恶从善了,咱们要不要告诉世子妃……哎呦!”南生捂着脑袋大叫。
“你敢多嘴试试。”叶幼清凶悍地警告。
她的心,才是最柔软和善的。
“二爷,您不是信世子妃吗……”南生撇了撇嘴,嘀咕着。
叶幼清嘁了声,飞也似得奔向陆昭锦所在。
信任,并不意味着不嫉妒,他才不会自讨苦吃呢。
……
久别重逢,却并没有时间来分享喜悦。
天色隐约见亮,陆昭锦已经先一步吩咐北生准备,见到叶幼清时便急匆匆将事情交代下去。
叶幼清一脸包容地笑,令全军照办。
很快,城外的数千军队包括太子在内的所有人都在晨起的林雾中开拔,走入另一处密林,束甲待发。
陆昭锦额上冷汗涔涔,空间中的小白花衰了三分之一有余。
叶幼清心疼地环抱住她,一旁的陆昭廷摸着鼻子,清了清嗓子。
陆昭锦立刻正色看向方九与陆昭廷两人:“师兄,我该回去了,阿乔会带着你们离开,请你们务必小心,等一切安顿好了再回京不迟。”
陆昭廷皱眉,她已经转对南生北生:“承影观里有一个叫沈念的人,他是之前的疯乞丐,道号至明,你们拿着这枚令牌证明至清已死,帮他夺回观主之位,然后听他的吩咐即可。”
南生北生有些为难,承影观可是三大圣地之一,凭他们两个侍卫,恐怕没什么说服力。
她看了一眼叶幼清:“叶家三爷也在,你们大可放心吧。”
叶幼清含笑看着她一直没有说话,待到所有人出去,他才开口:“我查到一件事,关于你的母亲。”
当时断腿侍卫说大医陆的遗言是愧对卫夫人,他便知道,当年真的是陆知年变心了。
陆昭锦的母亲一定不是山阳公主,大医陆只是救人而已。
山阳公主为了报恩,才将盘扣的做法交给救了她的那名浣衣女,也就是陆昭锦的母亲。
“当年杜家的小孙女与山阳公主交好,后来杜家被抄家,失了场大火……”
陆昭锦按住他的唇:“我知道,就算我的母亲只是一个普通的浣衣女,她依然是我的母亲,我不再苛求真相了,孙氏,杜氏,又有什么分别呢。”
叶幼清点了点头,身形消失在空气中。
陆昭锦走出园子,晨光已亮。
“夏承安的继位大典,怎么能少的了我们呢。”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