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草,是表哥和胖子猥琐的在门口偷听。
一见被我们发现,胖子和表哥尴尬不已的连滚带爬滚了起来,擦擦额头的瀑布汗,表哥憨憨一笑:“我……我刚才帮你们看看这门锁紧了没,那啥……吃饭,吃饭了,走!”
接着,他拉着我们俩就上了饭桌,一晚上,表哥别提多勤快的给姑妈夹菜,搞的老太婆都快吃吐了,不过,他们家似乎难得一聚,整个饭桌上,大家吃得其乐融融。
不过,很快新的问题便出现了。
那就是住宿的问题。
房间虽大,但楚楚一直以来都在学校住宿,很少回来,家里一时间也没腾出个地方来,而且即便腾出来,咱三个男的也没地方住。
所以,咱们一合计,五个人在酒店开了三间房,我和胖子挤一间,表哥逼格高自己一间,楚楚和程晴住在一间。我们去得比较早,酒店里也没啥好玩的,所以不多时,表哥那边就电话通知,说请我们出去吃烧烤。
正巧,老子晚上也真还没怎么吃饱。
我们的意外出现,老太太临时买的菜显然不够吃的。
于是,五个年轻人,找了处街边摊,就着一串串烧烤,喝着啤酒,听着深夜的都市车水马龙,谈着嘴里的风声乐趣,也许是年纪相仿,很快我们就打成了一片。
几杯啤酒下肚,胖子这家伙被程晴这样的美女一忽悠,差点把咱这次出村的目的给说出来,好在表哥及时打了掩护,才勉强过去。
回到酒店,表哥跟我说,咱还得住上三天,等姑妈把钱凑出来。
我点点头同意,不过却拒绝了给他再次验货的要求。
送走表哥,胖子正坐在床边认认真真的看着电视,看的好像还是个啥哑巴新娘这种苦逼到家的电视剧。
好吧,看在胖子很少能看到电视,加上人家看得眼睛红红的份上,我没跟他抢电视,倒是趁着这功夫,去卫生间洗澡去。
等我回来的时候,除了开着的电视外,还有就是胖子呼呼的呼噜声。
不知道是晚上吃了太多东西,还是怎么,我有点睡不着,一个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加之胖子那跟敲鼓似的呼噜声,我在床上折腾了一两个小时后,终于还是忍不住,一屁股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
“要不要人睡觉啦!”我烦躁的盯了眼旁边床的胖子,但是胖子不为所动。
“好吧,你嬴了。”我无语的从床上爬了起来,看了看墙上的大钟,已经夜里十二点了。
感觉口些渴,我起身准备倒杯水喝,可就在我倒水的瞬间,突然之间,我隐隐皱起眉头,因为我突然发现,周围似乎变得异常的安静,阴森……甚至说冷寂!
我感觉有些不对,急忙的操起随身带的法包,本想叫胖子跟我一起,但这家伙睡的跟猪似的,没办法,我只好蹑手蹑脚的,一个人偷偷的从屋中而出。
深夜的酒店长廊,此时只有两边尽头的灯光还弱弱的亮着,将影子拖得稀稀拉拉,斜斜歪歪,尽头的窗户在漆黑夜色之中悄悄的开着一小半,冷风入袭,吹得人寒意十足。
县城的酒店设施简单,走廊最尽头靠左的公众卫生间里,还有滴哒滴哒的滴水声,将这里显得更加幽冷。
外面繁华的街道在午夜已经完全销声匿迹,除了剩下一片黑寂外,似乎别无其他。
今夜,特别安静!
我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从包里掏出桃木剑和罗盘。
“罗盘疯抖,阴气冲天,不好!”我连忙跟随罗盘朝着房屋的尽头而行,只是越往里走,我越发感觉背部阵阵发凉!
昏黄的走廊上,只有我一个人行色匆忙的脚步声在耳边静静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