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我们两具体喝了多少,可能是我前面喝酒的度太快了,到后面的确有些晕乎乎的。≥≧但我隐约记得自己还是尽到了作为一个保姆的义务,临睡觉之前没忘记把桌子上的空瓶子收拾一下,顺便把高脚杯给洗干净了。
再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我翻了个身就醒了,而之所以会醒,是因为我想上厕所。
眯着眼睛神志不清地解决了生理问题,一眼瞥到了镜子里的自己,我吓了一跳。脸上妆容未卸掉,眼线模糊了一圈,一眼看过去比眼影还有烟熏效果。
没办法,只好又洗了脸顺便刷了牙,晃了晃脑袋逼着自己清醒一点。
从厕所出来,我准备拿手机看一下具体时间,谁知道手机没来得及看,就先懵了。
傅源在我床上!!!
怎么回事?谁能跟我讲一下这是怎么回事?我跟傅源生了什么?
我一把把被子给他揭开了,下一秒又给他盖上了,因为他是光着腿的。
一想到自己可能酒后乱性了我就很害怕,赶紧把傅源给摇醒了,他哼了两声:“才几点啊,你就让我再睡会儿吧。”
“你还不给我起来!你知道自己现在在哪里吗?”
“知道啊,床上啊。”
“这是我的床!”
“知道啊,当然是你的床,我的床没有那么硬啊,害的我腰都难受了一夜。”
我拽他的头把他给逼着揪了起来:“为什么你会睡在这里?我们昨天没有做什么事情吧?”
“当然做了啊,我都说了要回自己房间去睡觉,你非要把我拉着不让我走,然后就开始脱衣服,要跟我那什么,我为什么要拒绝?”
“不可能……啊啊完蛋了。”我气急败坏地坐在了地上,他一脸嫌弃:“瞧你那样儿,我是吓唬你的,什么事情都没有生,但是你喝多了真的不肯让我走,死死拉住我不放,我没有办法只能在你边上睡了。”
“真的吗?”我又站了起来:“那你为什么不穿裤子?”
“穿裤子睡觉多难受啊,我当然要脱了。”
“还不赶紧给我把衣服穿好了离开这里!”
傅源不情愿地从床上爬了起来,嘴里碎碎念:“过河拆桥,不够意思,咦,乔雨我裤子去哪里了?”
床上找了一圈没看到,我正要蹲下来到地上看看,谁知道听到外面有人喊我的声音:“乔雨,你起床了吗?”
妈呀!是阿姨回来了!
这次不是我紧张,连傅源都脸色变了,估摸着她很快就会到我房间来看看的,要是让她看到眼前的景象,恐怕我可能会被浸猪笼了。
没有半点犹豫的,我把衣柜的门推开,让傅源先进去躲一躲。
他也不敢耽误,猫着腰藏进去了。
就在门合上的后一秒种,阿姨敲门了。我理了理头,打开门让她进来:“不好意思啊阿姨,我昨晚忘记定闹钟了,今天起得有点晚了。”
“没事儿,我就是看看你在干嘛,顺便跟你说一声,你叔叔说最近医院的药吃多了,嘴里觉得味道苦,想要吃点甜的东西,你有空给他熬一碗红豆羹带过去。”
“行,没问题。”
“傅源在家吗?他昨天在这里睡得吧,我看到他车在院子里的。”
“哦对,他应该在楼上呢。”
“我上楼叫醒他。他爸有事儿找他。”
“好。”
我应了一声,无意中一瞥地上又心跳加了。傅源的一只拖鞋就在阿姨身后,肯定是刚才进衣柜的时候太仓促了掉下来了,他竟然犯这样的错误,我真是要哭了。
刚才阿姨进来的时候是光顾着跟我讲话所以没有注意到,万一一掉头看见了就真的是解释不清楚了,我情急之下叫住了她:“阿姨你先不要走!”
“怎么啦?”
“您先闭上眼睛,我有东西要送给您。”
“哎呦你这孩子,干嘛那么客气,还搞这么神秘。”
“您就闭上眼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