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真的太久没有行过床事,刚开始的时候我痛的啊地一声叫了出来,这叫声刺激到了傅源,他低头吻我的脸和脖子,我下意识地抱住了他,浑身都绷紧了。
他的手捏住了我的下巴,恶狠狠地吻住我的嘴唇,舌头伸进去用力地搅动,像是摄人心魂的魔鬼一样想把我的魂魄给吸出来。
“说,你有没有被江慎行碰过?”傅源逼着我看着他,问这话的时候眼底一片漆黑,比墨汁更浓。
“你个神经病!脑子被驴踢过了,什么话都敢问!”我咬着牙骂他,他在我的脖子上用力地吸了一口,这一口真的是下了狠劲儿,我甚至疼地一哆嗦,他有些解恨地看着我:“你这两天最好请江慎行吃饭,跟他面对面坐着,让他好好地看看你脖子上的痕迹。他就该心里有数了,你是谁的女人,到底谁才能碰你。”
他又是一用力,我从喉咙里失控地出闷哼一声,眼睛却没有看他,而是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傅源不会知道,这个吊灯曾经很多次出现在我的梦里过,有时候只是支离的剪影,一晃是他的身体,一晃是灯下垂着的水晶球,挥都挥不去。
我在**中猛地叹了一口气:“傅源,我们真是作孽。”
等他离开了我的身体,我过了好一会儿才舒缓过来,挣扎着起身去浴室里洗了个澡,沐浴露是新的,我胡乱地拆了包装挤出来抹在身上,傅源站在门口静静地看着我。
“你比以前更瘦了一些,肩膀都磕的我疼。”他半天才说出一句话,我只当没听见,洗完了澡在镜子面前看到了脖子上的吻痕,又红又紫的一小块,非常显眼。我用手搓揉了半天,还是没有消下去,只好作罢,推开他走了出去。
傅源忽然从后面抱住了我,我的身体还是裸露的,他的下巴抵在了我的肩膀上,双臂死死地把我环保在怀里,我能够听到他的喘息,感受到他呼吸的温度,他的嘴唇贴在我的耳垂上,湿润柔软。
我想要挣脱,但是傅源的声音听起来很悲伤,他的情绪在这个瞬间很快地就传染给了我。他说:“嘘,别动,让我抱一会儿,别动,求你了。”
我一下子就动弹不得了,只是静静地任他抱着。
“今晚陪我一夜好不好,就一夜。从你走后,我没有再碰过别的女人,我不想跟任何人**,我甚至一度怀疑自己已经性冷淡了。直到你再回来,我再看到你,我想把你压在我的身下听你喘息,我每天晚上都想你,想要像现在这样抱着你。”
“傅源,你特么还真是贱。”
“是啊,我也觉得,明明被女人狠狠甩了,却对这个女人心心念念那么久,乔雨,你哪里好了,那么铁石心肠的一个人,我为什么要爱上你,我真是贱到骨子里了。”
……
到底没有走,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就是和他并排躺在了床上,两个人都没有再讲话。我给手机定了闹钟就闭上了眼睛,实在是困极了,这枕头上和被子上有一种说不清的味道,淡淡的香,催人入眠一般,我很快就睡着了。
再醒来是被闹钟吵醒的,睁开眼的时候傅源翻了个身面朝我,我一时恍惚还以为是梦,清醒之后又想起来这并不是梦,就是真实的存在。我从地上捞起来内衣和衬衫,可能是有些着急离开,偏偏文胸是四排扣,怎么都扣不上,傅源从床上坐了起来伸手帮我给扣好了:“你把我睡了,你要对我负责任的,sara。”
我还穿着昨天的衣服,从口袋里开始掏钱,掏出来两张一百的和一张五十的,看了看数目不太好,又从裤子口袋里摸出了两个一毛的,还是那天在电话亭打完电话老板找的零钱:“我身上就这么多现金了,不是很多,不过大家都是熟人了,你就当友情价吧。”
他白了我一眼。
我也懒得再搭理他,径直去洗手间里匆匆洗漱完,我也没等他一起去公司,拿了自己的东西就走了。
出了门我就后悔了,在心里把自己给骂死了,怎么就跟他睡了,怎么就没抵得住诱惑呢,天底下男人又不是只有他傅源一个,为什么看到他,我身体就起反应,就控制不住**。现在犯下大错,以后更是撇不清关系了,怎么想都觉得丢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