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经过再三的思量,她决定在包房的拐角处等着,她就不相信那个赵宇恒上个厕所也会叫人跟着。
赵宇恒在里面与其她几名乐于现身的女人打闹挑逗了一番后最后终于选定了自己的猎物,带着她率先离开了,打算去楼上的套房来个一夜*。
一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终于在猜猜不懈努力的坚持下,赵宇恒走出了包房,身后他的两名保镖随身紧跟着,弄得他就像美国总统一样的。
可这是自己唯一的机会了,一个人总比一帮人好对付吧,于是乎她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你就是赵宇恒吧,我是……”猜猜刚一开口,话还没有说完,整个人就已经被那个长得高高大大的保镖像拎小鸡一样的拎了起来……
“喂,你要干什么?赶紧放我下来,我找赵宇恒有事要说!”猜猜又气又急,愤愤的大声说道,但是保镖根本就不听她的话,直接就将她丢到了一边。夹答列伤
“喂,赵宇恒!”猜猜眼睁睁的看着赵宇恒走进了电梯里面,她心里那个窝火呀。看来是自己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本来以为自己很快就能为婉贞讨个说法,结果……
看来想要用寻常方法接近他看来是很难实施了,她再次想到了明晚的那个舞会。
从天*上*人*间出来之后,一直对婉贞不放心的猜猜打算在去看看她。已经好几天没有看到婉贞了,不知道她现在的情况怎么样,情绪是不是已经恢复了,会不会还会走极端的路线,一心寻死。
由发具想发。一张桌子,两张床,一个衣柜,外加一些在平常不过的生活必需品,不打得空间,却被收拾的很干净。因为婉贞喜欢种花,随意在她房间的窗台上面,排放着几盆花草。
这就是婉贞的家,跟猜猜的家一样简单,但却是专属于自己的小窝,她们的要求都不高,只希望有个栖身之所就可以。
现在婉贞已经跟学校请了假,因为她现在的精神状态暂时根本就不适合回学校,更加无法专心学习。
婉贞的脸色苍白,没有血色,神情黯淡,眼神空洞,在这个与猜猜年龄相仿的花季少女身上,再也看不到青春的朝阳气息,就像是一朵已经枯萎的花朵,毫无生气,看着令人伤感,心酸。
花椒婶在外面院子帮人家做手工,,屋子里面就只剩下婉贞和猜猜两人了。
猜猜静静的看着坐在床上的婉贞,在她那张惨白如雪的脸孔上,没有一丝的血气,也感觉不到生机,有的只是一片死气沉沉。
猜猜想要再次试着安慰婉贞,但是她还得想想怎样措辞,以为婉贞现在是一个身心同事受到伤害的可怜人,她不想要在因为自己的一个无心之失,再次刺激到她。
“婉贞……”
“猜猜,谢谢你那天救了我!”婉贞很小声的说着,语气略带着急促。但是猜猜还是能从她的眼中感觉到,她这话是处于内心的,是真挚的。
婉贞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可猜猜能感觉到隐藏在她温柔背后的心痛。
猜猜听她这样说,,心里面因为她一直压抑的情绪,稍稍放松了一下,她欣慰的笑了笑:“跟我你还客气什么?我们都是朋友。你要努力振作起来,不要老是钻牛角尖。我只就得了你一次,但是我不能再救你第二次。为那样一个男人寻死觅活的,你认为值得吗?”
婉贞点点头,随即又摇了摇头,眼里面流露出了痛苦:“我现在不想死,是因为你答应帮我去找赵宇恒,我想要知道他为什么要那样对我,我哪里对不起他了,他为什么要伤害我。我一要揭穿他伪君子的面目,不能让跟我一样的物质女人上他的当…………那样就算是死……我也能够瞑目了。”
婉贞的话让猜猜听了,让她不由得心头一酸,同时也意识到一个问题……婉贞现在之所以活着是因为她想要揭穿赵宇恒的真面目,不希望在让那些无辜的少女被骗,所以才没有寻死?那么要是自己帮助不了她揭穿赵宇恒,那么婉贞是不是还会继续寻死,带着遗憾长眠于底下?
但是现在猜猜根本无法接近赵宇恒,更别说揭穿他的伪君子面目了,她如何跟婉贞实话实说,那对她来说是多么打的打击?
“婉贞……你干什么老是把‘死’字挂在嘴上,你有没想过万一花椒婶听到了她该会多么的伤心?还有你要是死了的话,你妈妈该多伤心,你叫她以后怎么生活?怎么办?你现在是花椒婶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精神支柱,你有没有想过你要是撇下她不管,那以后谁还会管她?你怎么忍心叫花椒婶,白发人送黑发人?”
婉贞眼眶一红,泪水在眼里面打着转,哽咽着声音开口说道:“我已经没有脸在去面对我妈了,她一个人含辛茹苦的把我养这么大,可是老了老了还要为我的事情操心……而且我还未婚先孕,给她丢进了脸面,你叫我妈以后怎么去面对左邻右舍,怎么出去见人?我怎么还有脸活着……难道我还嫌给她丢脸丢的不够吗?”
猜猜沉默了,不知道自己还能在说些什么?未婚先孕这顶大帽子,怕是扣在哪个女人的身上一时间都无法接受,更何况婉贞和花椒婶骨子里面的思想还是那么的保守。
猜猜顿时感觉自己的心里面堵得慌,她拧着婉贞,轻轻的说到:“这只是你一个人的想法,天底下的所有父母不管自己儿女犯了什么样的弥天大错,只要知错能改,他们都会原谅儿女的。更何况……你从头到脚是被人欺骗的,是无心的过错,我相信花椒婶不会怪你的,村里的人也不会怪你!还有你就算自己不想活了,难道说你要你现在肚子里面的孩子也跟着你一起死吗?你怎么能够扼杀她来到这个世界的权利?毕竟肚子里面的孩子是无辜的。”
婉贞惊愕的看着猜猜,怔怔的说不出一句话来,她脸上的神情很明显的在告诉猜猜,对于她刚刚的那一番话感觉到难以置信——她说什么?她希望自己将肚子里面的孩子生下来,她叫自己将那个男人的孩子生下来,这……这……这怎么可能……
婉贞的骨子里就是个保守的人,婚前失神对于自己来说就已经是叫自己难以接受的耻辱,而现在还要自己将把自己骗的很惨的男人的孩子生下来,这绝对不可能……
她在脑子里面极力的否认猜猜刚刚所说话的话,那是她无论如何都做不到的。她的脑子里面一直根深蒂固着一个想法,她这辈子就只会跟自己的爱人结婚,然后为他生孩子。可是现在叫自己给自己将自己伤的遍体鳞伤的男人生孩子,这是她压根就不曾想过的。
她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肚子,那里面正孕育着一个小生命。猜猜说的对,孩子是无辜的,有哪个做母亲的会愿意去亲手杀死自己的孩子,那是自己生命的延续,就像是春天土壤里面萌芽的种子,承载者希望。就像是漫漫黑夜中那一点点的亮光,她想要伸手去抓住……
她的手下意识的放在自己的小腹之上,她似乎感觉到了小生命那薄弱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