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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来脚往,上下翻飞,三个人战成了一团,整个大厅便是一阵霍霍的拳脚声,突然听一声英语娇呼:“连南、辛佗,你们两个住手,不得对客人无礼!”却是辛蒂的叫声。
连南、辛佗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收起了拳脚,分别站在辛蒂的身侧,警觉地盯着智明,智明正杀得眼红,一股气直翻上来,怎么也按不住,突然没有了人接他的拳掌,他什么也没想挥着凌厉的掌风辛蒂直劈过去。
辛蒂定定立起,竟也不躲避,微微昂着头平静地直视着智明。
连南站在辛蒂左侧,毫不犹豫迈前了一步,挡在辛蒂的前面,掌风“啪——”硬生生地拍在他的肩膀上,智明看他不反抗,也就撤下手掌,他跟连南站得很近,连南毫不畏惧地看着他,低声用中文说:“你如果敢伤了我们圣女,我会扒你的皮,抽你的?!做鬼都不放过你!”
“圣女?哈哈哈……”智明大笑,他松开身子,越过连南向辛蒂走去,连南身子一晃,继续挡在辛蒂的面前,满眼敌意地看着智明。
智明隔着连南,伸头向辛蒂的方向嗅了嗅,摇摇头哂笑,用英语说:“圣女,是什么圣女?是圣洁的圣,还是神圣的圣?”他又昂头大笑了一阵,看着辛蒂说:“如果是圣洁的圣,我只好说:对不起,你不配!如果是神圣的圣,我还是想对你说:对不起,你还是不配!别污辱了这个词!”
智明的鼻子早就闻出了,辛蒂身上有淡淡的香,昨天晚上,那个想要攀附在他身上的性感女子,就是辛蒂!
辛佗也算是一个身份较高的人,看那些城堡仆从对他的态度就知道,但辛佗对辛蒂恭敬有加,言听计从,这么高身份的女子,她如果是圣女,为什么要毫无廉耻去引诱自己呢?她这样做,是基于什么目的呢?
然后最关键,他想知道刘阆现在到底有没有事?安不安全?
“你如果想得到你的同伴的消息,你今天就听从我们的安排,你的同伴现在是安全的,因为我们没有收到她受伤的消息。”辛蒂听到智明说自己不配的话,她的脸色发白,几乎站不住,她勉强站着,把话说完,就开始向大厅外走。智明犹豫了一下,追上去说:“你们有没有她的消息?”
辛蒂转过身子,静静地说:“有,我们有她的消息,我想,她受到的待遇,跟你受到的,是一样的。”
“我受到的待遇?”智明停步咀嚼这句话的意思,我受到的待遇,就是住进豪华别墅,有女仆服侍,有漂亮的浴缸,然后有女人上来诱引……刘阆她也……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智明又追上去问,辛蒂没有再回答他,率先在前面疾走,智明只好跟着她,满肚子的话梗在肚子里,辛蒂不回答他,他只好苦熬着。
他们上了车,车子向着菩提迦镇飞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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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阆听伽格说自己像观世音菩萨,说:“我才不要做观世音菩萨!伽格,你说说这佛塔的来历吧。”
伽格目光悠远,看着远方,徐徐道来:“鹿野苑自阿育王朝起,就备受景仰崇拜。兴盛了1500年,8世纪初,你们中国的大师玄奘曾西游到此,此地建了轩重阁,连垣周堵,垣中有高约70米的精舍,鹿野苑在那时也达到兴盛。”
“你说的玄奘就是唐僧?”唐僧,刘阆怎么会不知道,就是每年都有的那首歌:你挑着担儿,我骑着马儿……年年都放的《西游记》,唐僧到西天取经,这个西天,指的便是印度啦。不过,那时候,印度叫做天竺,玄奘去过烂陀寺,也到过鹿野苑。怪不得刘阆念静心咒的时候,有种似曾相识之感呢,原来这是故人故地。
“既是佛教圣地,怎么这么破,我刚看到的都破得不行了,你们也太不爱惜古物了。”刘阆有些愤愤不平。
“唉,八百年前,鹿野苑有僧徒千余众,是最隆盛的时代。但后来,六百年前吧,突厥入侵印度,这里先后遭伊斯兰教徒与印度教徒的蹂躏,佛法衰弱,尽成废墟,如果不是佛塔住持事先预知一场动劫验证,把佛塔周边的金银法器一一取下,做出靡废之相,这座佛塔也会像那些精舍一样,被付之一炬,几百年来,鹿野苑就全部湮灭在乱草废墟之中。直到上世纪初才开始发掘修复,经过近百年的发掘整理,往日的繁荣胜景也渐渐显露。”伽格说起这些往事,心情沉重,脸色也黯淡下来。
“喔,你的意思是,原来的佛塔外部是放着很多金银法器,哗,金银法器呀,这些法器被取了下来藏起来了?那么这些东西现在在哪里?”
“在印度教人的手上。”
“什么,到了印度教的手上?为什么不要回来呢?喔,是很难的,我们中国的好东西被抢了,也确是很难要回来了。”
“唉——”伽格的叹息像悠长的风,吹过空中,没有人听得见。
“你刚才说佛塔的住持事先预知鹿野苑之祸,他真是个神人。”刘阆又说。
“因为他掌握了一项预知未来的法术。”
“预知未来的法术?太利害了!”刘阆惊叹道,突然想起什么?预知未来的法术?智明欧巴也知道呀。
“你也知道这项法术吧?刘阆?”伽格眼睛盯着刘阆,要看进她的心里。
“预知未来的法术,我怎么会懂,我要是懂,就不会被你劫到这里来了!”刘阆没有上当,记住智明说的话,做梦也不能透露未来咒的秘密,看来,伽格把自己劫到这里来,是因为这个。
“我倒是要问问你,你好好的当祭司,多风光呀,你在恒河大祭的时候,人人都昂看你呢,你为什么要到佛教来?守着这块破败的地方?”刘阆又问。
“因为,这是一种使命!一种上天的召唤!”伽格说这句话的时候,神情极虔诚,他在佛塔面前恭敬跪下,又叩了几个头。
刘阆等他拜完,就笑了,说:“我明白了,你是身在曹营身在汉,意思是你身在印度教,心在佛教,是不是?”
“我本来就是佛教,我的身心都在佛教!”伽格答
“那你怎么又在印度教里当祭司?佛家不打逛语,你这不是对印度教的神说谎吗?”
“为了佛教,我愿意牺牲一切。”伽格说这一句话时,目光竖定!
“所以,你也打算牺牲我吗?”刘阆气哼哼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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