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电话里传来的声音就跟打雷似的,王婶听了个十足十。听声就是女娃子,跟少夫人差不多的年纪,估计是学校里的同学。反正跟女娃子出门出不了什么大事,再说少夫人多出去结交几个朋友总不是什么坏事。
……
“陶子,你总算来了!”包厢门一开,钟毓就跟等了多久似的,心急如焚地站起身过来拉陶然入座。
陶然狐疑地看了眼手腕上戴的手表,照理说她不会看错时间啊,学东西很快的她早就已经知道如何看手表了。“晚了吗?可是……明明才十一点十分啊,应该是没迟到啊?”
“哎!谁管你现在是几点,关键是我们有大事要跟你说!”钟毓转头看向文秀,“文秀,你快说,快说!都急死我了!”
钟毓说风就是雨的性子,陶然是了解了个十全十,一向就是没什么大事就一惊一乍地举动她早就见惯不惯了。陶然端起桌上早就倒好的茶水喝了一口,笑着说:“什么事呀,这么急。是不是昨晚上你喝醉酒丢人的事?”说着,似笑非笑地看着钟毓,脸上全是揶揄。
“哎,哎,哎……不带这么损人的啊!”一提起昨天的糗事,钟毓再是大咧咧的性子也红脸了。昨晚上沈文博送三人回家,文秀自然不敢让烂醉如泥的钟毓回去,不然钟伯伯非打断钟毓的腿不可。两人去了文秀家,反正她爸妈不在,家里只有保姆,照顾起钟毓来也方便。
第二天钟毓头痛欲裂的醒来,文秀就跟她说了昨晚上舞台侧门见到的事和自己的猜测。这不,风风火火地钟毓就强烈要求一定要尽早告诉陶然。
“陶子,我要跟你说件事。”文秀看了一眼钟毓,两人互视一眼,随即定定地看着陶然,神情严肃。
见文秀也如此的郑重其事,陶然想见其重要性,也收起打趣玩闹的心态,一本正经地问道:“要跟我说些什么?”
“你还记得昨晚上那几个小流氓吗?”文秀问。
陶然点了点头:“三个男人,身高八尺左右,满脸凶横样,可惜身手不过就是花拳绣脚,不过就是仗着身形高大优势。”
钟毓和文秀傻眼了,面面相觑后异口同声地惊呼:“你记得这么清楚?!”
“灰色上衣男子左手少了一指,身穿花色衣料者嘴角一颗黑痣,面相最为凶残的则是那名黑衣者,身手也比另外两人要好。只是腿有旧疾,所以……”
“陶子,黑灯瞎火下,你怎么能看的这么清楚的!”钟毓目瞪口呆之下,只觉得喉咙处一股子的干渴,赶紧拿了杯子一口喝下。
“有光。”就算是再暗的光线,只要有必然就可以察觉,何况她还与三人近身搏斗了一番。
“哎,先不说这个啊,反正经过昨晚,陶子已经是神功盖世的女侠了。”见钟毓还想发表感慨,蔡文秀赶紧截断她的话,“那个穿衬衫的男的之前还调戏钟毓来着,被那个穿着军装的男人赶走了。然后,我看见这三个男的被你打跑进那个小门前,跟一个站在那里的女人说了几句话……你知道那个女人看着像谁吗?”
文秀与钟毓跟说什么惊天大秘密似的凑近陶然,四只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陶然被两人打量地全身都发毛了,不由得反问:“像谁呀?”
“祁晴!”文秀与钟毓异口同声说道,声音大的整个包厢都有了回音。
陶然真被她两的一惊一乍给吓着了,反应了半晌才把整个事件的原委参透:“你是说那三人是受人指使的,可他们昨晚上认错人了,把那位穿着白色长裙的姑娘认作了我,因为昨晚上我也穿了一件白色衣裙。而……那个指使之人就是……祁晴?”
钟毓伸手在半空中一拍:“陶子,你太聪明了,就是这么回事!”
“可是……”陶然皱眉看着两人,“我有一个疑问,祁晴怎么会去那里?她又怎么会知道昨晚我会去?”虽前世今生都未进过烟花之地,可她就是知道昨晚上那地方就跟兄长嘴里说的那种风流之地异曲同工。依她对祁晴的了解,如此一个骄傲清高视天下万物皆为尘土之人怎么可能会去那种地方!
“她为什么会去那里我不知道,但是我觉得她一定是那里的常客,昨晚上不过就是碰巧了,让她看到我们都在,所以借机找我们麻烦。”文秀想了想虽然不知道祁晴出现在大麻路四十七号的原因,但是她就是笃定昨晚上那三人肯定是收了她的钱办事的。
“陶子,你说我们怎么办?”钟毓抓着陶然的右手,信誓旦旦的说,“我和文秀一致认为把这件事告诉你爸妈,这样她就不能抢走你在陶家的一切了,你就可以回家了。而且,我们可以作证。”
“谢谢你们!”陶然闻言心头一热,眼里满是感激之光,老天对她甚是不薄,前世今生重来,挚友佳朋相陪,唯一的遗憾就是父母挚爱。不过,既然有机会夺回属于她的一切,涅槃后重生的萧兰馥自然要斗上一斗,争上一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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妞们从13到14念一生感一世,谢谢你们对叶子的支持和鼓励。此肉肉虽不是大肉肉,但是也是新年里叶子滴一点小心意,你们懂得!
新的一年开始了,多余的口号叶子也不多说了,感谢你们的一路相伴,我会更加的努力。
谢谢你们!╭(╯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