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水泊,聚义厅,陈凡与一众头领依次落座。
与二龙山众人,带了辎重人马回到梁山以后,陈凡是大吃一惊,此时梁山鼎盛,来投奔的好汉已近两万,而且大多是青壮。俗话说的好,没有三两三哪敢上梁山。金眼彪施恩,小李广花荣,锦毛虎燕顺,白面郎君郑天寿,矮脚虎王英,霹雳火秦明,镇三山黄信,已经先后到来,宋江花荣一行路遇的小温侯吕方,赛仁贵郭盛,也一并投了梁山。还有前来投奔的锦豹子杨林,金钱豹子汤隆等。
陈凡坐于主位之上,“现如今我梁山好汉众多,却是要立些规矩了,俗话说的好,无规矩不成方圆。”
晁盖坐于左手边第一个座位之上,抱拳道:“陈头领如何说,我等便如何做!”
陈凡摇头一笑:“这梁山又不是我一言堂,大家都是兄弟,有任何事情大可畅言无妨!”
一众好汉闻言都是面露感动之色。
陈凡接着道:“我意,立步军,马军,水军三军!步军由善步战者一应头领操练,马军由善马战者一定头领操练,水军由阮氏三雄操练,我知众位兄弟有的是草莽出身,有的是将门之后,行伍出身,都不要藏私,为我梁山泊兴旺出一份力!”
“谨遵头领,哥哥之命!”众人皆是领命。
“好!众兄弟齐心协力,不愁我梁山不兴旺,再者成立一军器营,由金钱豹子汤隆兄弟统领,为我梁山兄弟打造兵器,战甲!一应人手可从先挑选,暂时先领两千人!”
汤隆闻言,面露激动之色:“多谢哥哥器重,我汤隆义不容辞!”
陈凡转头看向了晁盖:“怎么不见宋公明哥哥?”
晁盖闻言苦道:“宋江兄弟与一应好汉到的梁山之后,收到家里书信,老父病逝,回家吊孝去了。”
梁山之上训练的如火如荼,众好汉都是性情高涨,这一日,水泊边上,陈凡望着这水泊景色,对站立一旁的吴用笑道:“吴学究可知我找你来所为何事?”
吴用闻言面露苦笑:“头领有话但请直说,不要打趣在下了。”
陈凡失笑一声:“那日在清风山上,刘唐兄弟送上军师一计,我却是没有采纳,还望军师不要心生芥蒂。”
吴用略一思索,道:“我已听刘唐兄弟说了,头领仁义,吴用只有佩服。再者头领大恩,我等兄弟皆铭记在心。”
陈凡不置可否,转而问道:“如果我意在问鼎天下,学究可否助我一臂之力?”
吴用闻言一惊,不知道陈凡打的是什么主意,难道是在逼自己站队,表态?
思索过后,吴用一抱拳,郑重道:“蒙头领不弃,吴用但无寸功,位居军师一职,愿随哥哥鞍前马后,在所不辞!”
陈凡听后哈哈大笑:“军师大才,我岂能不知?出谋划策即可,这鞍前马后倒是不必了!”
这一日,一喽啰上山禀报,“及时雨宋江宋公明,刺配江州,路过梁山脚下。”
陈凡听后心中一动,这宋江江州一行,浔阳楼题了反诗,被下入狱,引得江州一众英雄劫了法场,上了梁山。自己所幸无事,也去江州走上一遭。
陈凡与晁盖等人来到这梁山脚下,正遇到宋江,晁盖邀宋江入伙,苦苦相留,宋江一心向着朝廷,欲等朝廷大赦天下,所以一番推辞。
陈凡笑道:“公明哥哥既然执意要去,所幸无事,我也想去江州走上一趟,同行如何?”
宋江听后黑脸上露出高兴之色:“如此甚好,有贤弟相伴,这一路怕是不会寂寞了!”
晁盖却是上前一步,面露急色:“头领身系我梁山安危,怎可轻动?上次头领远游,这梁山偌大基业教由我晁盖打理,我每日是颤颤克克,唯恐有负头领重托。”
陈凡摆了摆手:“天王不必自谦,这梁山如今仅仅有条,又有两位军师相助,有晁天王在梁山坐镇,我自是放心。”
吴用上前一步,笑着说道:“头领既然去意已决,我倒是与江州一两院节级相熟,此人名叫戴宗,有一道术,把两个甲马栓在两只腿上,作起神行法,一日能行四百里,把四个甲马栓在腿上,一日可行八百里。人送外号神行太保。我可写一书信与他,让他在江州照料一二。”
这也是以后梁山上的好汉,陈凡闻言笑道:“那就有劳军师了。”
陈凡叫上庞万春打点一应事物,与宋江等三人抄水路往江州而去,一直到水路行尽,改走陆路,这一日到了一酒店。门上一块木匾,上面书有“揭阳岭酒店”五个大字。
陈凡,宋江,庞万春走进店来,寻了一桌子落座,庞万春大声道:“酒保,上一坛好酒,五斤牛肉。”
一个长着一脸红虬髯,酒保打扮的汉子走上前来:“客官稍等,马上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