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迅速闪进屋内轻轻关上房门。屏住呼吸,一点点的向前摸索。夜,漆黑。只能凭借着双手慢慢的扶着墙一点一点的挪动。房间很大,墙边也摆设了很多东西,黑衣人能够敏感的觉出这是一个女子的房间,只因他似乎摸到了通常女子所用的胭脂水粉。
“谁?你是谁?”灵飞飞嗓音压低带着一丝警惕的开口,不为其他,只因空气中多了一抹淡淡的血腥之气。
回答灵飞飞的是玉颈上一把冰寒彻骨的匕首和一只捂住她嘴巴的大掌。灵飞飞拼命地瞪大眼睛想看清楚对方,只是眼前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到。对方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时间一点一点流逝,对方依旧一动不动。
灵飞飞只觉得一滴一滴温热的血水带着淡淡的血腥之气顺着捂着灵飞飞嘴巴的大掌一路落下,滑过灵飞飞的脖颈然后滴落在墨发间。
这个人受伤了?所以误入她的房间?不让她出声,只是想暂时躲避?有仇家追杀?她应该是安全的,最起码这匕首只是抵着她的脖子而没有进一步动作。只是一瞬间灵飞飞脑中闪过无数个问题,最后确定她是安全的,当然前提是她必须乖乖的不出声、不反抗。
有了这个结论,灵飞飞那忐忑不安的小心脏也恢复了原有的节奏。想说话却不能,嘴巴被那只大掌捂得严严实实。灵飞飞脑中灵光一闪,灵巧的舌尖探出,在那只大掌的掌心轻轻地舔弄。手中突然传来的酥麻温热,黑衣人下意识的缩回手。颈间的匕首却突然力道加深“不想死就别出声。”低沉暗哑的声音在灵飞飞耳边响起,可以确定这个声音属于男子的。
原本灵飞飞想说,你想躲就躲在这吧,她不介意将房间暂时借给你。可到嘴边的话生生的吞了回去。不满的翻了翻白眼,虽然这个男人看不到,但她还是将不满表达。
轻轻地脚步声出现在门外,只因四周过于安静,即使不会武功的灵飞飞也听到了。
门外,两个黑衣人,其中一个声音压低“只有这里有淡淡的血腥之气。应该在这附近。”“最有可疑的就是这里”另一个声音同样压的很低很低。
两人说话的声音自然是被房间里的两人听得清清楚楚。脚步声越来越近,似有破门而进的架势。
灵飞飞只觉得脖颈间一轻,那冰寒彻骨的匕首拿开了。不只是哪根筋搭错了,凌飞飞下意识的向那男子的方向伸手一拉再用力一拽,男子便倒在她的身上,灵飞飞一个翻身向上,将男子压在身下,被子顺势被带起,盖在了两人身上。
事情也只是那么一瞬间而已,男子本受伤不轻,被灵飞飞这用力一拉一拽间一个不查就倒在了她身上,等反应过来之时就成了这女上男下的姿势。正要反抗间,一声压的很低很低的女声飘进耳里“不想死就别出声。”
紧接着便听到了那女声自说自答的声音:“哎呀…不要啦…嗯…”
“宝贝儿,爷很想你啊,快快让爷好好亲亲”
“你不说只是亲亲嘛?怎么双手这么不安分…嘻嘻…好痒哦…”
“宝贝儿,爷快受不了…啊…你个小妖精…爷今晚让你好看…”
“今天真的不行…过几天好不好?…嗯…”
“怎么了?爷今天就想要…”
“人家月信来了啦…爷,你没闻到这淡淡的血腥之气吗?”
门口两个黑衣人听到房间里那娇媚酥软的女子之声,还有那低哑的男子声音之间那暧昧的话语,以及夹杂在其中的粗喘娇呼,停下了准备推门而入的动作。
“月信?那让爷好好亲亲你总行吧…”
“嗯…啊…痒啊…嘻嘻…讨厌…”
…
暧昧的对话以及声音依旧响着。那一弯新月不知何时露出了娇颜,淡淡的月光洒向大地,将那黑暗驱散,两名黑衣人对视一眼,足尖轻点,一个纵身翩然离开。
月光透过窗棂飘洒进来,将黑暗一点一点驱逐。
雕花大床上,黑衣男子借着月光看着身上刚才分别扮作男女两种声音彼此对话的女子,那暧昧的对话以及撩人的声音,将一对儿在床上准备翻云覆雨的人演绎的淋漓尽致。
凌飞飞听到房间外那消失不见的声音,知道他们一定是离开了,心中十分得意,秀眉微挑心中大呼过瘾,她真是太厉害了,这么高超的演绎,什么奥斯卡影后还不是手到擒来?唇角的笑意越来越大,淡淡的笑出声来,声音如风铃般悦耳动听。
灵飞飞风铃一般悦耳的声音溢满了整个房间。雕花大床上,黑衣男子平躺着,漂亮的眸子有着淡淡的冷意,却也带着震惊之色。此时双腿跨坐在黑衣男子身上的灵飞飞眉眼弯弯,樱唇上扬,一脸的笑意。璀璨清亮的双眸对上那双泛着冷意的眸子时,笑声戛然而止。
璀璨清亮的眸子眨了眨,再眨了眨,睫毛浓密卷翘如小刷子般随着双眸的眨动如蝶似翼,美轮美奂。灵飞飞露出一抹尴尬之色,小脸瞬间嫣红一片,似晚霞一般,引人侧目。
她刚刚的表演原本是在一片黑暗之中,所以就如同前世自己曾经在浴室时手舞足蹈一人分饰多个角色,而且演绎的是十分到位。怎样都不会觉得丢人,甚至引以为傲。今天的演出她原本十分佩服自己,竟然可以将床戏演绎的这样完美。
可是现在,眼前不再是一片黑暗,她能够清清楚楚的看清他,他亦如此。虽然这个观众一直都在,可是她看不到他,他亦如此。自己演和有观众在,那感觉是完全不同的,而且还是如此暧昧不已的床戏。灵飞飞只觉得小脸瞬间充血,脑中嗡嗡炸响。羞人的一面竟然被眼前的男子看光光听光光了。她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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