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信封,包着三个人输的钱。
应向晚目瞪口呆:“你们赌这么大的?”
“不然呢。我们的规矩每次都是每赌必要有好噱头,比如大家要一起去旅游,就来搓麻将,没规定每个筹码多少钱,只要输最多筹码就付掉所有人旅游的钱。”柏铭涛也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简林那个倒霉蛋有一次输了我们欧洲十国游,还一路做司机。在国外开车老左右分不清楚。”
“……”
柏铭涛把三个信封都放到应向晚的包里,然后拉着她到外面。
“要不这做我们旅游基金吧?过年的时候不是说要去巴黎吗?他们那么大方给了零花钱,算给咱在一起的礼物好了。”应向晚拉拉柏铭涛的手,问道。
“那是我给你的礼物。”柏铭涛憋眉。
“那我们一起去西藏怎么样?我想去好久了诶。”
“好啊。都随你。只要你开心。”柏铭涛声音又低又柔,全是宠溺。
应向晚突然跳起来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到他身上,响亮地在他脸颊上亲一口,笑得特别开心:“你真好!”
柏铭涛的笑一层一层从心里漾到脸上,“我当然好。”
应向晚在外面吃了点东西,跟大家闹了一会就困了,靠在柏铭涛身上不自觉地睡过去。叶乔抬着下巴冲柏铭涛身边指了指,他回头看,然后伸手摸摸她脑袋,回头就跟叶乔说:“我先上去。”
“去吧。”
萧奕家里的客房多,柏铭涛抱着应向晚到他常睡的那间,把人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帮她脱鞋袜,拿温毛巾帮她擦脸。然后,自己和衣将她拥在怀里。一夜无梦,都是好睡眠。
应向晚迷迷糊糊地醒过来,大脑空挡了好久才彻底归位。微微抬头,就看到柏铭涛的下巴,她不自觉用鼻尖蹭了蹭。
随即,应向晚便感觉到自己被抱紧了。
“醒了?闹钟没响你还可以多睡一会儿。”
“现在几点?”
柏铭涛伸手拿过床头柜上的电话看一眼又放回去,“六点五十。”
应向晚在柏铭涛怀里转过来又转过去,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然后把脑袋窝进他怀里,感觉这一切太不真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