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他,走,走,回去再说”常远揽着李沐阳往律静园走。
回到他自己的房间,常远给李沐阳倒了一杯茶“你喝着听我说”
“好”
“南叔,他是钱陵园的幸存者,当前掌门把他从钱陵园拉出来的时候,腿瘸了,武功也废了,他硬是拼下一口气活了过来”
常远润润喉咙小声的说“然后这南叔性情大变,身上多了阴沉的气息,前掌门本着废物利用把人留在律法堂当打手”
“可是”李沐阳明明记得那个南叔是有内力的。
“可是什么?”
“我看南叔走路虽然颠簸,但是人家下盘稳健,气息悠长,不像是没有武功的人”
“呵,好家伙,这也让你看出来了?后来南叔看了一个月的秃鹰,自己悟出了一套武功”
“这么厉害?”
“呵,光厉害有什么用?他又不干好事”
“嗯?”
常远不屑与之为伍“他不知拿着从哪里的来的双修之法,强了不少门中不受重视的女子。”
“那些女子不会去找掌门告他一状吗?”
“呵,采阴补阳她们哪还有命在,全成人干,风一吹散成骨粉”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盛安门下层人员都知道”
“既然知道,为什么不找掌门人告状呢?”
“前掌门可能是愧疚于他,不曾理会这些流言蜚语,人微言轻,我就不信前掌门没听过无风不起浪这句话”
“前?”
“前掌门于上月暴毙身亡,要我说,死了活该”
李沐阳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很想吐槽说这不是你们的门派吗?那个所谓的家丑不可外扬呢?
就这么诋毁自己的宗门真的没有问题吗?
常远翻箱倒柜从床底下拿出一本残破的书籍“给你”
“这是什么?”
“上上上一位掌门人留下的太极剑,用以执法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