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传来几声落地动静,少顷,一个女人拉开防盗门,撩起长发用鲨鱼夹固定,看见姜罹面露几分疑惑,问着:“怎么了?” 姜罹抿了抿唇,礼貌喊了句姐,平淡道:“小颐姐,你这里有烫伤药吗?” “烫伤还用涂药,你这狗逼崽子现在这么矫情,”卧室里的人听见姜罹的话,毫不掩饰的嘲笑传了出来,声音粗旷。 男人赤裸着半身,长相硬朗,趿拉双人字拖鞋走到门口搂住长发女人的腰。 姜罹紧了紧牙根,懒得理会,只看着女人又问了一遍,女人推了推贴在她身上的糙汉,嗔道:“你当谁都像你似得皮糙肉厚,烟头都烫不穿,”转头对姜罹点点头,“有,我去给你拿。” 她走后,男人随意靠立在门框,习惯性摸了摸短裤口袋,才想起来在戒烟,咂吧两下嘴,斜一眼姜罹:“你今天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