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方才不是在生孩子,那便是干什么?!
温婉低头瞧了眼,光溜溜的,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再瞧了眼压着自己的容珩。
她选择默默的拉上了旁边的被子。
嗯,喜被。
红得吓人。
隔着被子,温婉瑟瑟发抖,似乎听见衣料摩挲的声音,紧接着床边一轻。
她像只缩头乌龟似的,等床边的男人离开后,才从被角里露出一双不知所措的媚眼。
丫鬟们鱼贯而入,春桃娇杏也在备水。容珩身穿绛红喜服,坐在团凳上,身姿笔直。
他端水喝了一口,姿态优雅。
“王爷,水备好了,请您沐浴。”春桃提着喜庆的红灯笼走进来。
容珩跟着出去了。
温婉立马坐起来,被子滑落,露出她光洁的脊背,以及两条修长笔直如玉藕的腿。
低头一看,小腹平整白皙,没有凸起圆润的孕肚,盈盈一握的腰肢两侧,只有两道浅浅的男人的掌痕,诉说着方才不可言喻的荒唐。
“啪!”一记清脆的耳光。
温婉摸着自己的脸,火|辣辣的疼,扇醒了吗?
眼前的屋子不是信王府,而是公爹的齐王府,这里是她和容珩新婚夜的喜房。
她愣愣的系紧小衣,床边捞了条裘裤穿上,赤着足,脚尖点地,凉的,屋里没有烧地龙。
还记得,屏风右侧一角,摆着一人高的穿衣铜镜。
温婉急于确定心中的匪夷所思,拔腿快跑几步,赫然在铜镜前站定。
镜子里的女人,不,是一个惊魂未定的少女,两颊蜜桃儿似的红,眼下却又吓得显现几分青白。
墨染及腰的长发垂下,有几绺发丝让汗浸了,黏在锁骨。
温婉倒抽一口冷气,镜子里的少女,因为吸气的动作,胸|脯挺得更饱满。
呼出一口气,镜子里同样双肩微微沉落,仿佛是她的双生子。
吱呀一声,门扉开了,容珩走进来,视线自然落在照镜子的温婉身上。
她只穿着小衣和裘裤,露着一截凹陷的白皙腰窝。
容珩目光一紧,想起她才在自己身下,明明是一截用手一掐就能断的细腰,也不知哪里来的劲儿,夹得他生疼。
愈想喉头愈发热了,容珩垂了眼不再看,冷声道:“你在做什么?”
突然跳出来的声音,吓得温婉脖子一缩,整个人钻屏风后边了,目光像只警惕的兔子,两眼因为哭过,也确实泛着点令男人怜爱的红。
容珩觉得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