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前往凤港村,把婉婉安葬在蒋天赐旁边不远的地方,这一来,我们前来祭拜能同时看望二人,宁疏影是最为伤心的,一个是亲妹妹,一个是结拜兄弟,他站在两个坟头中间,“要不了多久,我就来陪你们了。” 这时,我想到那次在医院的情景,我看向瘦猴摊主,“老苟,你当时送的那封信究竟是什么意思?” “此事不能说。”他神秘兮兮的笑了笑,“两年期满时,如果宁疏影还在,就让他到半仙铺子。” 我翻了个白眼,虽然心痒痒,但也习惯了。 …… 明天就是第六天了,不知官方在半壁江山范围内对D组织的围剿进度如何了。 我们返回市内的时候,已是傍晚。 心晴待在宾馆的顶端,手持画笔勾勒涂抹,俨然有了小画家的风范。 我给老妈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