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冰凉泉水浸透了的,盖在额头上该是一片舒爽,但因许久未更换,温度早已与景欢额头上的温度一样了,如此帕子盖在脑壳上,倒叫人闷得慌。 景欢迷迷糊糊中睡了一觉,终是被脑壳上的不适感从梦中拽醒了过来。 这次的梦也奇怪,难得地没有梦到白马村的情景,倒是总觉得自己进了一片仙山,烟雾缭绕,看不清来路,只在最后景欢一个踩空从悬崖上掉了下来,才惊醒过来。 再醒来,背上依然全是汗水,身子倒不如先前的沉重了。 忽而听到外面怀安的声音,并不是同她讲话,倒像在问路。 一个年老地声音答了话,似是说还有半个时辰的路程。 如此说来,该是很快就要到了。 景欢松了一口气,想着趁着这时间再睡一会,谁知道怀安却将马车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