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是我们之间没怎么交流,路上也没什么学生和他打招呼。 江叔叔和我们解释,学生们待在教室里,现在是上课的时间... 他没有对江敏的事情有着过多的交谈,而是感叹时间的流逝,感叹他教书的二十几年里,送走了一批批学生,又迎来了一批批学生... 但每一次说道自己在送走学生的那一刻,话语里有明显的发颤。 或许正因为他这样的相迎相送,让他能够接受江敏的离去... 又或许他的内心里早已经在第一次知道这些病情的时刻,便做好了准备... 以至于他的脸上是一抹淡然... 但头上的白发显然比我上一次见他还多上了些,甚至是眉角,都有些泛白了。 我们三个人以漫步的方式,沿着校园走了好一会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