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不知道什么时候挣脱了绳子,而他距离这么近却毫无察觉!他挣扎着要起身,却见破窗而入的青年已经快步走来,将他狠狠按在地上戴上手铐。控制住莫笙后,祈越低头对着对讲机说了几句,才看向身边的oga。池愿赶紧露出乖巧的笑:“好巧!”“不听话。”祈越眸光幽暗地看了他一眼,“回去再教训你。”池愿摸摸鼻尖。实际上,来之前祈越在电话里警告过他不要出门,但因为不放心沈知晚,他还是出来了。唉,今天晚上又要腰疼了……外面已经被控制住了,四周偶尔响起枪声。池愿走出去,才发现这地方有些熟悉,仔细一想,竟然是莫笙从前的家,也是莫笙我爱你,无关皮囊表象,只爱你与我共燃的灵魂回到祈家时,雨还在下。车没有驶进车库,反而在门口停下。池愿疑惑了一瞬,又很快看见撑着伞站在门口的青年。几天没见,祈越穿着白色衬衫和西装裤,黑色伞面下,清冷的侧脸一如既往赏心悦目。视线对上,那双古井无波的眸子里划过一丝亮光,青年撑着伞走了过来。隔着雨幕,池愿忍不住想:祈越是什么时候长大的呢?如果自己没有回来,祈越会不会像莫笙一样痛苦呢?思考的空当,人已经走到眼前。伞面倾斜,没有一丝缝隙地保护着oga不受雨水沾染。从门口回去的路有一段距离,但并不会无聊。池愿说起刚才回来遇到的有趣的事,比如看到了躲雨的小动物;比如路过的某家店看上去不错,下次可以去尝试一下;又比如刚才切歌听到好听的歌……祈越并不是善于发现美的类型,但他会对池愿的话表示肯定,不错过每一个对方抛来的问题,对话就这样无限延长。这样日常的相处也让他感觉幸福。雨势渐大,噼里啪啦打在伞面上,在祈越听来,却是美妙的乐章。走到房间,池愿才发现祈越的右肩处湿了一大片,雪白的衬衫变得半透明,紧贴着皮肤,肌肉隐约可见。池愿一时之间不知道是让他脱呢还是让他脱呢还是让他脱呢。祈越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勾了勾唇,干脆坐在沙发上,微微后仰。眸微微眯起,透着狡黠。“阿愿,帮我脱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