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
难道他们这没熨斗?
抿了抿唇,她讪讪开口,“这是臣妾自制的简易熨斗,可以将衣物上的褶皱熨烫平整,想来与铜炉熏衣有所差别。”
“熨斗。”
顾怀楚低喃着重复了一遍,颔首,“确是巧思。”
沈晚卿挠挠头,想了想自己亲手制的精油和灰粉,勉强心安理得收下这句夸赞。
“王爷,臣妾整理好了。”
……
二人一齐回了观台,那厢场中的台子已经被拆除,远处也被安置了草靶,顿时视野更为宽阔。
见她离开了那一会儿,再回来竟已是衣衫整洁,十分妥帖,沈晚蓉狐疑着蹙眉。
这贱人用了什么法子?
竟这般神奇。
沈晚卿自然也注意到了她的目光,坦然迎回去,手指有意无意从唇畔掠过,沈晚蓉当即一阵寒栗,忙不迭别开眼。
沈晚卿扬眉。
不过才给她喂下个把时辰,竟已这般安分,看来果真还是下药好使。
才落座片刻,皇帝也信步而来,兵部尚书早就从旁候着,见状也忙上前。
下午的比赛为射艺和兵法,而射艺又分步射和骑射两项,皇帝点过头,那厢等候的众人便顺序上前。
一排六人,各执一靶,每人三箭,计总和。
“步射第一场,开始。”
侍卫一声令下,众人纷纷张弓拉箭,沈晚卿抬眼望去,便见萧夙年作为上午武艺比试的魁首,果不其然列在首位。
少年身姿挺拔犹如松柏,微敞的袖口被妥帖束好,小臂精健,锦袍微扬,连普通的长弓挽在手中都别具一番清矜风味。
再看他旁侧的众人……
沈晚卿咂舌。
果然,这就是世界的参差。
他们差的是这张弓吗,明明是这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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