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吭装哑巴,“迟绪,一走两年,杳无音讯,再见面时一句不认识概括你我,即便我对你阴阳怪气,不可以吗?” 林霁予何止是一肚子气,那些曾经受过的委屈在见到迟绪时竟桩桩件件都浮了上来,“是你告诉我,你会为我撑腰会为我出气。” 迟绪瞧这人分分钟就红了眼眶,垂着眼眸分外可怜,甚至还抬手抹了抹虚无的眼泪,演技着实是涨了不止一分两分,她哎呀一声,同林霁予招手,“好了好了,过来坐,怎么突然哭起来了。” 林霁予听话地坐了过去,在贴近迟绪的那一刻里,本能滞住了呼吸,仿佛迟绪是什么脆弱的梦幻泡影,一个呼吸就能将人吹散。 “都是林总了,怎么还跟受气包一样,”迟绪递给林霁予一杯饮料,“缓一缓,别哭了,我那些话……” “绪绪,你可以留下来,我父亲已经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