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之桐嗤嗤的笑着,赵西漫莫名其妙。
黄之桐悄声问道:“你要不要服用避子汤?”
赵西漫的脸瞬间红的像烈火烘烤一般。
黄之桐道:“我又不是不懂。”
赵西漫吭哧了半天,才老实交代:“杜十三说,我是安全期,他又是体外。”
“他懂个屁,那也挡不住意外!男人都抱有侥幸心理。”黄之桐骂道。
赵西漫羞赧不已:“你会不会觉得我是个不守贞操的女人。”
黄之桐表达自己的观点:
“你们情到深处自难抑,人的本能罢了。再说,杜十三也算俊美,你又不吃亏,也算享乐了。”
赵西漫羞臊的捂着脸。
“只是,若万一有了孩子,你怎么办?”
“万一要是有了,我就偷摸生下来。”赵西漫坚定道。
“?”黄之桐倒是不解了,
“今儿杜十三不是说了,叫你不要操心,他尽快让国公府去赵府提亲,眼看你三年孝期要瞒,可以光明正大的谈婚论嫁。为何还要偷摸生下孩子?”
赵西漫有自己的盘算:
“我哥哥嫂子倒是支持我改嫁,偷摸给我物色人家,这些我都知道。我父亲好像不太赞成。
我寻思着,改不改嫁倒是无所谓,只要能有个知冷知热的人就知足了。
不管杜守恒敢不敢,反正我是敢的。
若他到时候冲不破国公府的阻力,不能娶我。我也不逼迫他,偷偷生下个孩子,也算有个念想。
再者,有个孩子以后我也有个依靠。”
见黄之桐还是一脸困惑,又道:
“找个没人认识的地方生下孩子,偷偷养着,过一两年,就说抱养的。
我父亲想我一辈子守寡,守个好名声,就打过这个主意,与其给我抱养个孩子。那倒不如我自己生一个。”
“荒唐!”黄之桐不赞成,
“要是杜守恒敲锣打鼓的来娶你,你有了身孕,怎么好穿美美的嫁衣?成亲那一日折腾起来身体也吃不消。”
“傻子,但凡女子再嫁,哪有正经成亲的仪式,一顶轿子悄无声息的抬进家门就完事了。
寡妇再嫁,都不能从原来家中走,更是天不亮就偷偷进门。”赵西漫叹她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