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成啊,成了婚之后咱也堂堂正正做新妇,”黄之桐试图说服她,“现在要孩子,是不有些太早?”
赵西漫的脸还是红的:“也未必就能要上。”
这倒是了,黄之桐觉得自己有些杞人忧天。
便是真的有了孩子,赵西漫生计不愁,又有娘家做后盾,养个孩子自是轻松。
对于她来说目前是先养活自己,所以从没考虑过孩子,觉得这是个大问题。
想到这,黄之桐不再为赵西漫担心,她觉得赵西漫比她活的要开放多了!
“好吧,你若这样做,我支持你。不过你还是对杜守恒有些信心。”
赵西漫也期盼着:“我等着他!”
傍晚时分,张管事从窑场拿回一张请帖,是城北的毛老板亲自送来,要明日在满福楼请窑场的几位管事吃席。
毛老板刚到浦城不久,买下了城北的窑场,就是曾经对窑场下毒的向老板家的窑场。
买下之后,兢兢业业烧窑,做石灰生意,几次三番的到水泥窑拜访,态度很是恭敬谦和。
张管事同他保持着不太亲近,也不太疏远的距离。
至于为何忽然要请大家伙吃饭,张管事推断,“想必我们同秦老板谈合作的事儿被他知道了。”
“不过昨日刚谈过,还没敲定,他今日就知道了?”黄之桐觉得这些人的消息太灵通。
“怕是昨日就知道了,或者更早,也许临江楼有他们的人,也许秦老板身边有他们的人。”
“秦老板的背后是他的妹夫,那这个毛老板呢,不是说岳丈家在河西吗?怎么手也伸到浦城了。”黄之桐问。
“妻族堂兄,有个把兄弟在浦城府衙,不过不入流的小官职罢了。”张管事答。
“明儿你带刘其间去,若他提合作,就推辞了吧。”
“小的知道怎么做了。”张管事心里已经有了计较。
“秦老板那边若催,就点头同意,你做主即可,到时候用你的私章。以后除了技术活,我就不出面了。”
“是。”张管事答道。
第二天到达河道工地,杜守恒一见到黄之桐,便同她商量:
“过几天这段河堤加固做好,我想回趟京城,好歹做小伏低求求老爷子,让他允了这门婚事。”
黄之桐:“有几成胜算?”
杜守恒苦笑:“不晓得,皮肉之苦是难免的。可能会耽误些时日,这边你帮我多盯着点。”
“你不在,别人认得我是老几,怎么好帮你盯着,也不好插嘴。”黄之桐说的是实情。
“是啊,这些个势利的人!老祝又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