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朔州城的部署安排完毕后,武植便率领着两万将士前往了马邑县。
大军抵达马邑县,武植听着王进、林冲两人的汇报,面露笑意道:“两位兄长如今大获全胜,可喜可贺。事后本帅定然会为两位兄长请功。”
“大帅谬赞了,我等的微薄之功,岂敢与大帅相比?大帅出其不意夺下朔州城,此乃我朝百年来,自燕云十六州被辽国占据后所取得的重大胜利。”王进、林冲两人谦逊地说道。
随后,两人又把对于辽国军队战斗力为何如此之差的疑惑向武植问询。
武植望着两人疑惑的神情,缓解开口:“其实我宋辽两国的军队战斗力相差并不大,只是我大宋西北军常年与西夏征战,且在这几年内,经过本帅开办的止戈院培养了诸多将校,提高了将士们的作战能力,因此我大宋西北军战力在诸多军队中可排行第一。”
武植望着两人脸上的自豪之色,继续说道:“而辽国的精锐部队,大部分集中在北方防范或控制其他一些民族,比如女真族等,因此宋辽边境上的军队只是一般的寻常将士,因而,两位兄长今后对辽作战万万不可掉以轻心。”
两人听到武直话语,心中恍然大悟,然后神色一凛,起身拱手抱拳道:“大帅放心,我等定会小心谨慎。”
马邑县城内,耶律夷列听着自家派出的哨探禀报的内容,脸色阴沉,“你说城外宋军又来了援兵,并且还看到了他们帅旗上的字?”
“大王,确实如此。”
“那来的宋军大约有多少人?帅帐上的大旗写着什么?”
“大王,那来的宋军大约有两万多人,帅帐上的大旗上写着一个‘武’字。”
听到哨探的话语,耶律一律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能以“武”字作为帅旗,除了大宋西北军的最高统帅武植还会还会有谁?
“不行,这马邑县肯定是守不住了,必须得撤走,否则还会沦为宋军的阶下囚。”
于是耶律夷列立即召集手下将校进行商议,决定于今晚天黑之后打开城门,带领着剩余的两万大军退守西京大同府。
傍晚子时,耶律夷列打开马邑县的城门,带着城内的两万辽国骑兵撤离。
然而没走多远,道路两旁便传来万马奔腾的声响夹杂着阵阵喊杀声。
他哪里知道,马邑县周边早已被王进、林冲派出的众多暗探严密监视,稍有风吹草动,宋军大营便能知晓。
当武植得知马邑县城门打开时,就明白耶律夷列想要率军逃跑,迅速派呼延灼、林冲率领骑兵队伍向耶律夷列杀来。
这残余的两万辽国骑兵又怎会是如今宋军的对手?更何况其中还有呼延灼率领的龙卫右厢禁军,这支军队自五年前便一直跟随武植南征北战,其战斗力在西北军中堪称翘楚。
一阵激烈厮杀后,两万辽国骑兵损失惨重,不少将士纷纷投降,而耶律夷列望着周边的残兵败将,还想趁乱逃跑,可林冲早已锁定了他那狼头军旗,率领着身边的亲卫向他杀来,没几个回合便将他擒获。
军营帅营帐之内,武植目光冷峻地望向被林冲押解而来的耶律夷列,沉声说道:“你便是那辽国的南院大王,当初你率军攻打大宋代州城时,可曾想到会有今日下场?”
耶律夷列此刻面色虽苍白如纸,却依旧强装镇定地说道:“你大宋东伐西夏,本王曾收到西夏的求援信,因此才出兵攻打大宋的代州城。”
“况且身为我大辽的南院大王,且又是辽国皇族,即便被你所擒,又能奈我何?难道你还敢杀了本王不成?”
下方将校之中,毕仲游以及残存的静塞军将校,此刻正双目喷火般怒视着耶律夷列,他们心中的愤恨如汹涌的潮水般澎湃,恨不得即刻冲上前去将他碎尸万段。
然而他们心中尚存一份顾虑,正如这耶律夷列所言,他身为辽国南院大王,且还是皇族,身份无比尊贵。倘若真将其斩杀,必定会彻底引发宋辽两国之间的大战。
这种后果莫说他们无法承受,甚至还极有可能连累家人,所以他们只得强压着心中那熊熊燃烧的愤怒。
武植望着眼前那死不悔改的耶律夷列,摇了摇头,面上浮现出冷笑:“你真以为本帅会怕你?只是有人更想要你的性命罢了!”
说完,他望向毕仲游等静塞军将校,开口说道:“诸位,本帅说到做到,定会为代州知州报仇!这耶律夷列便交由你们处置吧,是生是死由你们定夺,后果本帅一律承担。”
毕仲游等静塞军将校闻言,神色一喜,纷纷拱手道:“我等多谢大帅!今后赴汤蹈火在所不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