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对你倒是情根深种;只是兄弟你究竟对她怎样想法,还应早日明断。不要各负了前程!还有一事,那虎头寨所经历的种种,千万莫要在冬儿姑娘面前提起!” 薛少离说罢便去了。 空空房屋中,只剩陈学海一人。那日在西凤老酒中掺入的蒙汗药,如同销魂蚀骨的毒药,渗入周遭,令人浑身冰冷。天大地大,陈学海竟油然而生一种孤独寂寞,不可与人说。 田冬儿迷蒙中听得有人在屋外说话。 一个清越声音的男子道:“万万想不到,这姑娘竟是柳师伯的弟子,柳师伯离开武当数十年音信全无,师父一直引以为憾,却想不到在陕南扎根落草。” 另一个声音沉稳些的男子道:“师弟你此次本是为了陈家公子,却寻到了柳师伯一脉,也算冥冥中自有造化。这姑娘的伤已经无碍,我看她资质甚佳,若能回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