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漾回头看他。 他现在的情况就像是被饿了三天三夜的人突然闻到了食物香味,没点暴力手段,压不下去那种抓心挠肝的渴求。 贺南风盯着前面人拧身时后颈露出的小片皮肤,呼吸逐渐粗重,看着他的士兵不着痕迹地防备起来。 祁漾读取出了他眼里的垂涎,直视着那双灰色的眼睛,问道:“要信息素?” 贺南风点头。 “知道这样的原因吗?” 贺南风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当年在海岛实验室时,他就有过这种状况,第三年时,不知道是不是当时试验的药物的副作用,那之后他每年会有一两次进入类似易感期的失控状态,但他那时候还没有二次分化。 因为关个两三天就会恢复,一系列体征数据无异常,实验室便没重点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