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和中村探长什么也没说。
又过一会儿,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了。
应该是作业结束了吧?
中村探长瞥了村上刑事一眼,村上刑事快步走出房间。
&ldo;二阶堂警视正,我忘了,令嫒的情况如何?&rdo;
&ldo;刚才打电话询问过,兰子好不容易脱离昏睡状态。虽然脱离危险期,但全身持续麻痹,血压也很低。&rdo;
&ldo;有黄疽现象吗?&rdo;
&ldo;没有,并无特别明显。&rdo;
&ldo;原来如此,是脑脊髓砒霜中毒的典型症状。&rdo;征一朗点头,&ldo;二阶堂警视正,也许你觉得现在多说无益,但对于令嫒此次的灾难,我也感到非常遗憾。我的家人虽然连续遭遇不幸,却让令嫒也受到波及,内心实在过意不去。&rdo;
&ldo;谢谢关心。&rdo;父亲轻轻却诚挚地致谢。
我很讶异这个老人为何突然采取这种怀柔手段。
门外传来男子的脚步声,大森警视与村上刑事回来了。
除了征一朗,所有的人都站起身来。
中村探长露出强烈的期待望着上司。
大森警视的裤管上沾了似是水泥粉末的白色灰尘,他极力控制愤怒的情绪,以冷洌的眼神瞥了征一朗一眼,然后用我们都可以清楚听到的声音说:&ldo;二阶堂警视正,焚化炉所在的地下室房间已调查结束,为了慎重起见,我们拆掉了两边墙壁,以及煤炭储放室的三边墙壁,但任何一面墙的俊面,都未发现有埋藏东西,完全只是一般的墙壁,我们……输了。&rdo;
听到这样的结果,幽暗的沉默笼罩着我们,每个人都像丧失了意识。
&ldo;是吗?&rdo;征一朗低声喃喃说着,&ldo;那是理所当然的结果。&rdo;
他轻声,却不断笑着,然后逐渐转为毒辣的哄笑。
相对地,美幸低声尖叫,脸埋在桌上,开始啜泣。
父亲和大森警视相对无言。我感到羞耻和惭愧,心情很难堪,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ldo;二阶堂警视正。&rdo;老人以奇妙开朗的声音叫着,&ldo;看来你们只好依承诺行事罗?&rdo;
父亲很有礼貌地回答:&ldo;是这样没错,我会立刻下令警方撤离这座宅邸。&rdo;
大森警视不情愿地示意中村探长他们,中村探长与村上刑事便早一步走出房间。
护士小姐也扶着美幸离开。
最后,征一朗由梅代搀扶着起身,梅代以惶恐的眼神低垂着头,视线不敢和我们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