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木里!你困不住我!”
“你试试,他们的命你不要了?!方正,送完姬后,回来领罚!”
“喏!”方正领命而去。
积累的情绪终究还是如火山爆发一般蔓延,一顿好好的饭,不欢而散。
琉璃宫。
“姬后,您这又是何必呢?王上病了,需要关怀,他也时刻挂念着你。”娄白便放取暖边劝说。
“娄白,天气转冷了,已经是秋天了,那,就不会有夏天了吧?”珞珈看着窗外微黄的银杏树说道。
“是啊,秋来夏去,夏天要等一年。”
“你说,我也出不去了对吧?更不可能到南方了,对吧?”珞珈继续奇怪地问。
“这……姬后,可别再偷偷离开了,大家都受不住啊,王上是爱护您的,只是,最近他也太累了些。”娄白小心地劝解。
“娄白,王上的衣食住行你多费心,好好照顾他。”
“喏!”
珞珈还在想阮心虚说的第三块黑玉,发光的原因,线索指向是夏火、南方。
狐心殿。
“娄白,派人把蓝痕召回来。”姜木里说。
“喏!”娄白接着说,“王上,围宫之变您和姬后都不该自责,过去了就过去了,何必……隔阂多了就不好消除了,明明您们是相互关心的……。”
“多话!去,着他速归!”姜木里打断他厉声吩咐。
仓州无名院。
白参说道:“如今左奎升任太尉,吴王加强了对第五军的掌控,恐怕吴先想让左奎替代张军,幸好,无名将军在第五军,相信不会出大事。”
“白先生呢,你的处境可好?”蓝痕关切地问。
“仓州毕竟是新建国,百业待兴,吴王还是个听得进谏言的王,这几个月仓州已经稳定很多,百姓尚能安居,兵耕效果很好,过不久可以秋收了,不过离狐征北后,仓州和南礼都是有些担忧的,杂事多罢了,我能应付得来。”白参自信地说。
“还好吴王不知姬珞珈便是卓天夭,否则,这局势更难控制了。”蓝痕说。
“吴王对卓后的误会很多,她与吴王已经断了通信,吴王没多少耐性了。据说,贵玉书中了剧毒,半年若是不回,会毒发身亡,而且还有老城关的卓家人性命威胁,所以,他料定,天夭会回来。”
“唉,珞珈她和姜木里去年便相识,两人能相守我自是高兴的,最近我也收不到她的信,这往后该怎么走是难题,而且,姜木里给我来信了,要我回去,这次恐怕推脱不了,不得不回了。”
“放心,左奎这我来处理。”一直没说话的姬无名看着蓝痕说。
“珞珈的仇也报了,她做离狐王后也好,姜木里是能保护好她的。”白参总结。
三人同意,都默不作声。
“无名,你等等!”蓝痕叫住准备离开的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