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有人,是珞珈,他看着她紧蹙着眉头,弓着身子依偎在他身边,他心里又是一暖,珞儿,你到底更爱谁?
有多久没有这么平静地在一起了,在月狐宫总是天没亮他就走了。
珞珈惊醒,看他俯身盯着自己,便摸着他的脸问:“醒了?没事吧?”
“珞儿,我想你了……”他继续盯着珞珈。
然后越来越近,嘴唇轻轻地吻上了珞珈。
“你……。”
嘴唇堵上了珞珈还没说完的话。
一番攻城略地后离开嘴唇往脖颈,“你是爱我的是不是?”
“是……。”
终于,时隔这么久,王和后又和好了。
不过那惊呼“心虚”的场面,姜木里可没忘,狠狠地用行动惩罚了她。
中午用过饭,珞珈要回月狐宫。
两人平静地吃着饭,“我晚上过来。”
“不用,江木,明清说你头痛病更严重了,你不用这番奔波。”珞珈充满爱怜地说。
“是不用,还是怕?!”姜木里突然放下碗筷。
“你说什么?”珞珈不明就里。
“你在哪里和阮心虚见的面?月狐宫,那是我给你的,你竟然和他在那里私会?”姜木里质问。
珞珈也放下碗筷:“江木!你知道你在说什么?”
“好!你怎么知道他要来宫里刺杀我?!你分明叫的是他的名字!”
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珞珈叹了口气:“江木!我怎么知道的,猜的!我怕你有危险!”
“猜的?你关心他!哈哈!你可曾关心过我?你是不是很高兴死的那个人不是他!”姜木里笑转为怒气冲冲。
“江木!我不想和你吵,你病了,好好休养,你见着我就生气,那好,我去月狐宫,你眼不见心不烦!”珞珈气恼地说。
“是,我病了,没有精力了,月狐宫你不用去了,今后不许出踏出这琉璃宫一步!”
“你干什么!软禁我?!”
“你不是能耐大嘛!月狐宫也能私见,那我看看,谁敢来琉璃宫!”
珞珈不服软,“江木!你不要我恨你。”
“恨吧!方正!带姬后去琉璃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