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小秋也见样学样,端着酒递给胖协警。胖协警倒很爽快,没犹豫就拿起了酒杯,一饮而尽!
我拿起酒杯,同阿伟碰了一下,都一口干了。
小梅见阿伟喝完,立马过来接走阿伟手中的酒杯,看着我,我摇了摇头,她便把酒杯放在了桌子上。
小秋可能是被吓着了,有些呆若木鸡,胖协警自己放下酒杯,点上了烟。
我掏出打火机给阿伟点烟,阿伟对我轻轻地说,那三个人,刚来这里没几天,来路不明,劝我先沉住气。我点了点头,阿伟拍了拍我的肩膀,给胖协警使了个眼色,俩人就走了。
阿伟和胖协警刚走不久,那三个人就结账走了。
经此一闹,小秋和小梅也没有心思再唱歌了,于是,我去柜台买单。买单的时候,漂亮老板娘向我邀功,说是她第一时间通知了阿伟。我心里在说,骚婆娘,你不是为我好,是怕打起来影响你生意吧!话说回来,今晚还得多亏老板娘,要不是阿伟来得及时,我就要出洋相了!
这一刻,我更感觉得那把枪买得值了!喝了点酒,就有点飘飘然,想到那把枪,胆气也上来了。
买完单,回过头来,小秋和小梅还没走。我们一起走了出来。
夜市已经收摊了。
街巷里,冷冷清清,昏昏暗暗,很难见到人影。
她们俩个,仿佛一下子就换了个人似的,一边一个,紧紧地搂着我。我左拥右抱,反而心里发慌,心虚地问道:
“你们……还要去哪里……玩?”
她们异口同声说:“芳姐吩咐了,让我们今晚好好好服侍你!”
我双腿发软,不想走了。我心里明白,这哪里是服侍我,简直就是折磨我啊!但嘴巴不能服软,我说:
“我那里隔音不好,半夜三更吵人,别人还要睡觉,哪像我们不用上班!”
小梅说:“枫哥,你就放心吧,芳姐都安排好了,药也跟你准备好了,去小秋妹妹那里,她那里僻静,独门独院!”
小秋不说话,她有些醉了,把整个身子都挂在我身上!
我有些怕了,笑道:“要不,我们买铺扑克回去,打跑得快,咋样?”
她们不说话,只是得瑟地笑。
在一个古宅的院门口,小秋松开了我,摇摇晃晃走上前去,摸着钥匙去开门。
小梅很坏,趁我不备,暗地里使出猴子偷桃,得手后还得意地笑……
斜月三更门半开,醉鬼拍门夜半惊。
聊斋之所荒唐事,潮起潮落伴流星!
……
第二天,下午,我骑着车去找林老板,林老板不在工地上,一个师傅带我去见了他们的代班,代班说老板很少来工地,工地上的事他说了算!他看了看我,有些看我不顺眼,说老板给他打过招呼了,阴阳怪气问我吃不吃得了苦,说干水电不仅要有力气,还得要有脑子!我没有跟他计较,掏出烟来发,问了他上下班的作息时间,就说我明天来上班。
代班不置可否,去忙了。代班也姓林,三十多岁,嚣张的样子,应该是老板的亲戚。
天井的麻将还没散场,我刚进门口的大铁门,阿芳就笑盈盈朝我招手。小秋和小梅坐在后面给她抱膀子,同往常一样,只观战不出声。小梅看了我一眼,若无其事地又看牌桌,不经意间我同小秋眼对上眼,她赶紧把眼光移开,脸居然红了,简直与昨晚疯狂的她判苦两人。
我锁好自行车,向阿芳走去。小秋见状,起身给我让了座位,低着头回去了!我坐了下去,阿芳边洗牌边对我说:
“你去看下小虹吧,她出事了,躲在房里不敢出门,我去劝过了,死丫头只知道哭!”
我心里立刻紧张起来,问:“多久的事?”
小梅回答我道:“今天早上!”
早上,我还在搂着小梅和小秋睡觉呢!
阿芳码好了牌,说:“你叫小梅带你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