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三爹亲近,希望三爹能让我开心起来罢了。 我让五爹守住我怀孕的秘密,所以三爹什么都不知道,以为五爹和四爹只是去闽越办事,嫌弃他不中用抛弃了他,心情比我还郁闷,一个大老爷们每天郁郁寡欢地射飞镖,还得我去安慰他。 我每日上完朝,办完事就在御花园批阅奏章,看三爹咻咻射上面刻着两张人脸的靶子。据说一个是四爹一个是五爹,或者说,据说那是张人脸。 “三爹啊……”我终于忍不住说他了,“您真幼稚。” 三爹说:“你是说三爹我年轻吗?” 我沉默了片刻,说:“您太年轻了……” “少年老成有什么意思?”他的飞镖似乎总也用不完,一把接一把地扔。“像东篱二哥和乔老四,整天一张苦哈哈的脸。还有你家姓裴的那小子,看上去比你大了一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