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自幼靠天养,索幸运气不错,遇着一高人教了我一身功夫,后来战乱四起,我占山为王,成为了一个山匪。 我原以为一生也就做些打家劫舍,劫富济贫的日子就这么过就行了,但是有一日,我遇见一个姑娘,她一袭红衣,手拿砍马刀,一人竟敢独闯寒岳岭。 起初我只觉得她银鞍白马,英姿飒爽,却不想一个十几岁的姑娘竟能有那样的功夫和见地。 她不像旁的人见着山匪就吓的屁滚尿流,她甚至说只能给一半盘缠,还质问我为何有一身好功夫不去投军报国。 我一直记着她的话,我总觉得和她一定还会再见,只是不想这一等竟是两年,那个时候她身负重伤,由她的白马驮至寒岳岭。 初见她后我便将她的模样画了下来,也不知道画了多少遍,老六才点头说像,因此这两年她的画像在寨子里人尽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