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隙,望着车外不断倒退的景色,面色平淡。 吴泽骑着高头大马,始终与囚车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从刺史府到大牢,不远不近,刘班感觉好像过了很久,可能又只是一瞬间,熟悉的街景让他感觉无比陌生。 他只是瞟了一眼就闭上了眼。 仿佛有无数道目光,像一把又一把的刀子,不断的刺在他的身上,他根本不敢去看百姓的眼神。 刘班好像知道了,根本没有什么传讯啊问话啊,当吴泽来通知他的那一刻,他的罪名就已经成立了,就算他问心无愧,可这是在虞州,不管后果如何,温北君的一句话就定死了他的命运,哪怕是莫须有的罪名也可以定死他。 囚车的车轮在石板路上吱呀作响,每一下颠簸都像是命运无情的嘲弄。刘班闭着眼,脑海中却走马灯般浮现出过往种种。他想起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