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怜儿,他是心腹,不影响……”
“王明察!”男子俯首道,声音颤抖,“属下的确是王旗下随从!今日前来只为报信颍川郭奉孝已经好转!”
“你又怎么知晓的?”怜儿问,短剑不离身。
“这。。。。。。”男子有些焦急,“其中缘由属下不知,王若是不信,请看!”
说着男子便解开衣带,胸前露出颍川城内布兵的图市,并且奉上颍川城内文人士族的印鉴证明。
怜儿识得那样的标志,诩帝身前叫自己辨认过士族的印鉴物什等。。。。。。
“王若是还是不能信任属下,竹简信上留有所有文人的印鉴!”
“如此说来,是怜儿误会你了,你起来吧!”
男子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暗自哆嗦了一阵,“好险的!”
“你又暗自讲的什么机密要件?”怜儿听到了男子的低语,细细问着。
“奥!属下甘拜下风!”男子还不忘学着王低声轻咳,继续着嘀咕,“还不如什么都不做,闲的。”
“你到底想说什么?不妨直言!”
“属下俯首称臣。”男子抱拳行礼,模样倒是端正。
“奥!”怜儿却不放心思追究一些话中的意图,顺手拿起车上密件看了起来。
男子见王痛苦不堪地咳嗽着,而怜儿却一门心思只在复国上。王日日夜夜给怜儿下的催眠,竟让怜儿也顾虑不到王的身子已经快要干竭。“随风料想之间肯定出问题了,却是百思不得其解。”
随风继续嘀咕着,车内一时只留有王的咳嗽。
“颍川郭奉孝让你送了信件,可有说些什么吗?”怜儿抬头,瞄了一眼男子。
“未曾!”心想道那些文人都是半点不透露的样子,随风就是又一阵憋气。
“是吗?”
怜儿不想在这些事上多加伤神,看到一脸吃瘪样的男子,有些不忍心,便是出口想要拉拢,“你辛苦了?”
“没事儿!”男子还是闷闷的,果然还是闲的。
“奥!”怜儿伸手抬起半个头,冥思道,“你是随从随风?”
“嗯!”随风还是不去多想,该是闲得慌了。
“随风先稍等片刻,待本王一封手书回于郭奉孝。”说完,王便是在备好笔墨纸砚的车厢内提笔奋笔疾书。
不消片刻,怜儿将王手中机密交与男子,“此事事关重大,切记必须亲手交给颍川郭奉孝,王和怜儿随后就到。”
“是!”男子伸手接过,拿着武器抱拳道,“属下告退,王安心。”
“嗯!有劳了!”
“咳咳……”王隐忍了笑意。
看着随风如鬼魅般地离去,让怜儿再度想起宫中曾有提携想帮的小将军,他曾多次解救怜儿于诩帝禁令之中。。。。。。
“怜儿,想谁了?”车厢内,王咳疾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