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那位。”安胥皱眉。
“就是南宫月如啊。”安然撇撇嘴。“幸好你沒和她在一起。我的天。她的心也太阴暗了一点吧。”
听见南宫月如的名字。安胥的眼神一暗。然后轻笑。“真难得。我们安然也有评价一个人的时候。少见啊。”
“咳咳。”安然干咳一声。有些不好意思。虽然他确实几乎口头上不对一个人作出评价。但是心里还是有看人的标准的不是。只是一直沒说出來而已。
“你不生我气。”安然转移话題。
“生什么气。”安胥半靠在床上。慵懒的看着他。
“额。那什么。昨天。”安然眼神闪烁。不安的摸着后脑勺。
“昨天有发生什么么。我怎么不知道。”安胥疑惑的问道。
“……”安然无语。老兄。你这是鱼的记忆么。
“对了。”安然忽然一拍脑门。“差点给忘了。老爷子让你赶紧死回去呢。我说你出差了。”
“恩。”安胥极其冷淡的应了一声。
“他让你赶紧跟南宫月如结婚。”
“恩。”本來还不以为然的安胥脸色一变。紧蹙着眉头。抿着嘴看着他。
“你这么看着我干嘛。”尽管被安胥看的心里有点发虚。安然面上不显。翻了个白眼。耸耸肩。“这话又不是我说的。看老爷子那样子好像气的不轻。你还是想想怎么反抗吧。”
“反抗。”安胥勾起嘴角。“我为什么要反抗。”
安然瞪眼。“什么。难道你真准备和她结婚。”
“为什么不。”安胥反问。
“你沒毛病吧。”安然不可置信的低吼。“你不是不喜欢她么。你这样把萧陌置于何地。”
“他已经死了。”安胥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我去。”安然抓了抓脑袋。有点跟不上他的思想节奏。“那你也不能和南宫月如结婚啊。她可是间接害死萧陌的凶手。我看你是疯了。你不是也不喜欢她么。”
“说不定他太生气会从地下爬起來找我也说不定啊。”安胥突然诡异一笑。
看着那抹笑容。安然只觉得遍体发寒。也许是死过一次的缘故。他居然认同了安胥的这个想法。更有种萧陌其实一直在身边的想法。安然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要不然就是快疯了。
本來还想和安胥说一下奇怪的林清的。现在安然整个人都乱了。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纠结的。丢下一句我先走了。好好照顾自己然后就跑了。
安然本來想回家的。因为现在实在沒什么心思再转了。脑袋已经够乱了。不过想起还在医院躺着的某两只。安然觉得自己还是去看一下吧。
“你们在做什么。”安然嘴角抽搐的站在病房的门口。看着里面的两只。
只见安笮正满脸通红的被池影给压在身上。池影跪在安笮腿间。用沒打石膏的手搂着他。含情脉脉的正和他对视着。仿佛下一秒就要亲下去一样。安然承认自己被这副场景给冲击到了。
“啊。这个。那个。安然你别误会。”池影手舞足蹈的边要给安然解释。边从安笮身上起來。不想因为太过着急。整个身子都压在了安笮胸前。嘴唇正好贴在安笮露在外面的锁骨上。
安笮瞪大了眼睛。一时间居然忘记了反抗。就由着池影倒在他身上。
安然感觉自己眉毛都在抽搐。伸手指着他们。“你们别告诉我。你们忽然间对彼此看对眼了。”